“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失去了自己的一些記憶,但是,當我來到保護傘公司的時候,我又回想起了一些。”
吉爾頭也不回的說道,因為在她的脖子上架著鋒利的草雉劍。
吉爾很確定,如果自己做出貿然行動的話,自己的腦袋和脖子一定會搬家的,這個四人小隊裡唯一的殘疾者,很明顯是小隊的隊長,因此,不會有人勸阻佐助的行為。
“你回想起了什麼?”
這個地方處處充滿著詭異,雖然喪屍的實力不強,但是喪屍具備的感染性很棘手,因此佐助一直保持著謹慎。
畢竟被咬到一次,可就真正的玩完了。
“我被關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裡,身上插著管子,保護傘公司似乎對我做了些什麼,我需要找到真相,後面還會有其他的需要破解密碼的地方......”
在短暫的考慮之後,佐助收回了自己架在吉爾脖子上的草雉劍。
吉爾緩緩轉過自己的身子,第一個出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佐助沒有被頭髮遮住的右眼的萬花筒。
“你的眼睛......”
吉爾緩緩說道,表情變得呆滯起來,但是隻維持了一瞬間。
寫輪眼的幻術對已經是屍體的喪屍沒有作用,但是對明顯是活體的吉爾能夠起到作用。
佐助只是慎重的將天照封印在了吉爾的雙目中,只要佐助願意,天照的黑焰隨時會從吉爾的雙目中冒出,附著在吉爾的身上。
“我們走吧。”
越過呆滯的吉爾,佐助走在前面說道。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吉爾沒有在意,只道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這裡是一號實驗室,也是危險等級為一的實驗室。”吉爾追上去說道,“看樣子,應該是電力系統出現了問題。”
穿過消毒通道,來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的實驗室,五人小心前行,似乎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五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放輕自己的腳步。
這種時候,任何一點小動靜都顯得尤為響亮。
“總感覺會從哪個陰暗角落裡突然竄出來一個喪屍......”
水月緊跟在重吾的身後,彷彿貼在重吾的後背上一般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