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二毛三毛將頭埋得更低了些。
沈浪甚覺無趣,開口說道:“我不會殺人,叫你們來只是有些事情想問。”
聞言,三毛小心翼翼得抬起頭,面色慘白,小聲問道:“沈先生想問什麼,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乾沉身上的烙印是什麼,誰下的?”
三毛沉思一番,才緩緩地說道:“具體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是青雲館二長老當著我們的面親自動的手。”
青雲館二長老?
聽到這個熟悉的字眼,沈浪冷笑一聲。
還真是莫毅的手筆,殘忍至極。
“莫雲被斷靈根的真相青雲館調查過嗎?”
三毛搖了搖頭,“當年顧乾沉認罪,莫家施壓,只能判他有罪。”
“那你可知為何顧家不出面?”
二人突然沉默,氣氛陷入沉重。
“當年的事情,你們有參與?”
沈浪機警的察覺到一絲不妥,心底有了一個不成文的想法。
二毛嘆了口氣,娓娓道來:“當年莫雲仗著顧乾沉喜歡自己,逼他斷了自己的靈根,當時我們都在場,親眼看見她以死相逼……”
沈浪的拳頭逐漸握緊,眼底一片冰冷,“為何當時不說?”
“顧家給了我們一筆封口費,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收,顧家也不會放過我們。”
沈浪深呼吸一口氣,出聲問道:“顧越為什麼要讓顧家背鍋?”
二毛咬緊下唇,不敢再多說。
沈浪一拍桌,站起身來,怒道:“你們毀了一個孩子的一生!”
三毛於心不忍,說道:“顧越不願顧家被千夫所指,就只能逼迫一個孩子認罪,這是他能自證清白最好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