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要權還是要女人?”
“你覺得我缺什麼?”
氣氛一時間沉了下來,無人在開口打破沉默。
面前的男人陰險無比,一時間竟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都是平心而論,你們走吧,這個人的資訊我不想給你們。”
男人下了逐客令,二人面色不佳的離開了天盛。
“趙鶴棣,他什麼來頭?”
離開天盛之後,沈浪耐不住疑惑,出聲問道。
趙鶴棣不以為意,平淡道:“天盛老闆,出了名的性格陰晴不定,混賭,黑白兩道通吃,人脈極廣,大小事問他可比調查來的快。”
沈浪不禁更加疑惑了,沉聲問道:“天盛繼承人嗎?”
“想什麼呢,天盛事人家一手帶起來的。”
沈浪上了車,聞言更是一驚:“年紀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就這麼有能耐了?”
從未聽聞過這號人物,還真是奇葩。
趙鶴棣笑了笑,解釋道:“你怕是眼瘸,人家都已經快四十五了。”
“那看起來還真是年輕。”
“現在送你回公司嗎?”
沈浪正欲回應,哪知收到了那個偵探發來了的一條私信。
“有結果了,走去碰個面。”
趙鶴棣嘆了口氣,“還真是髒活累活我都得跟著去做。”
“髒活累活?”
沈浪一時語塞,看著身旁的那個人有種被噎到的錯覺。
“不說了,去哪?”
“雲朵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