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見他的那一刻,飛快把視線轉到一邊。
沈浪冷笑一聲,走了進去。
劉長明被單獨帶去審問,沈浪則是再次做了一次筆錄。
坐在審訊室裡,面前坐著兩位警察,劉長明很快冷靜下來。
其中一個警察公式化問:“關於這晚沈浪乘坐的那輛計程車,是你蓄意策劃,想要謀殺他?”
劉長明挑起嘴角,眼神冷漠,不敢置信地語氣聳肩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幹這種事?”
“我跟他無冤無仇,犯不著想殺他吧?”
問話的警察眉頭緊皺,他抬頭直視劉長明,冷聲道:“司機已經供出你吩咐他做的事。”
劉長明絲毫不懼,他翹起二郎腿,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嗎?誰知道這是不是沈浪和司機串通好的?”
“他們兩個都沒事,擺明了就是想讓我當替罪羊。”
兩名警察面露猶豫,這話不無道理。
在場有六個人,四個人什麼都沒問出來,而兩個受害者,雖然供出一切是劉長明所做。
但是他們完全沒有證據。
抵達案發現場時,車子已經燒燬得差不多了,裡面的行車記錄儀也在大火中消失…
劉長明一直在關注兩名警察的神色,見他們神色猶豫,立刻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沈浪根本沒有證據!
那名司機是他臨時找的,就是為了不留下證據。
“我說警官,證據都沒有,僅憑一面之詞,你們就把我抓過來,未免有些太過武斷。”
兩名警官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抓你並不犯法。”
“我只是嫌疑人,所以我也可以要求保釋,是嗎?”
劉長明挑眉笑問。
“可以。”
警官不鹹不淡道。
“那就好。”
劉長明滿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