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坐在輪椅上,抓著江紫煙的一隻胳膊,把江紫煙拽起來:“小心著涼。”
江紫煙瞅著一桌子和一地的書:“這上面記載的還是挺詳細的,看著修訂的紙頁,好似不是一次定好的。”
“你看,這裡,大興元年,大興元年是哪一年?”江紫煙看著手上的書,問楚王。
“是開國元年。”南宮昊習慣了戴面具,在江紫煙面前摘了面具,還真是不習慣,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摸一下並不存在的面具。
正巧被江紫煙瞧在眼裡:“看上去挺眷戀那面具的哈?”
“那是,好歹是純銀打造,值不少銀子的。”
“貌似王爺很缺銀子哈?”
“那是,不知我們大婚時,王妃準備了多少陪嫁。”
“王爺看上去不要臉了哈?”
“那是,······江紫煙,你個鬼丫頭,剛才說本王什麼?”
“明明聽得清清楚楚,現在又裝糊塗,不跟你玩了。”
江紫煙見楚王鑽進鑽進設好的全套,有些惱怒,先發制人的把手中的書扔給楚王,撅著小嘴到了外間。
楚王手上拿著書:剛才明明是這鬼丫頭罵人了,本王還沒發火,她到甩攤子不幹了。
也是,這都倒騰一下午了,本王都累了,一個小姑娘,能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
也罷,本王是男子漢,就該拿出男子漢的樣子,有男子漢的胸懷。
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太沒有品味了。
南宮昊轉動輪椅到了外間,見江紫煙大馬金刀的坐在外面吃飯。
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還能吃得下飯,這就好,那這就是沒生氣。
南宮昊來到桌前,夏陽遞上毛巾,靜了手,拿起筷子。
王爺還沒動筷子,就先吃上了,除了王妃,誰敢?
夏陽一陣腹誹。
南宮昊拿起筷子,便給江紫煙夾菜,“嚐嚐這塊松花魚,是驛館的櫥子最拿手的,昨晚不知道你們要來,廚房沒備,今兒一早,本王和夏陽特意趕到城外,釣了半天才釣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