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聽到這個話後,面面相覷,似乎這時候才突然驚醒過來,對啊,我們名門正派,明明應該幫助這浩然宗,扭轉戰局,怎麼能這樣袖手旁觀呢?
這不失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你會我儒家的言出法隨,為何你能溝通這天地之力!”
丹丘生死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他不敢動。
生怕一個不小心。
小命就保不住了。
“誰說言出法隨這種能力,就一定是你們儒家才有的?”
張蕭冷笑了聲,不屑地掃了眼丹丘生,傲然的轉過身,望向遠處那煙雨朦朧的天元古山。
“更何況,你們這些文道修行者的能耐,距離言出法隨的地步可是差得遠呢!真以為你們出口成章,就能天下無敵嗎?”
張蕭在質疑,在嘲笑,在叱喝。
“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名門正派,說自己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花言巧語,將自己說的多麼偉大,說的多麼偉光正!”
“實則呢?實則你們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衣冠楚楚,人模狗樣,而所做之事,有時候,卻連畜生都不如!”
“就他這幅德行,也配當浩然宗的大師兄?也配讓天下人信仰他之名?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活著也是禍害人間,還不如去死!”
張蕭冷笑了聲,袖袍一甩,食指點出。
“你敢殺我?你特麼的竟敢殺我?”
天雲落對張蕭怒吼道,臉上青筋抽動,身上血光在蒸騰閃射,似乎要衝破一切枷鎖,束縛,撼動張蕭的空間禁錮。
“白費力氣。”
張蕭呵呵一笑。
下一刻。
天雲落整個人臉色無比難看,身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黑色咒印,這好像時間最惡毒的腐蝕之力,在侵蝕這天雲落的身體。
“啊啊啊!下界小兒,你敢殺我,你竟敢殺我,以下犯上,你會遭天譴!會有大因果反噬!”
天雲落身上燃燒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
這些火焰無法撲滅,絕滅一切生機,更是讓周遭空間,都容腐蝕成了最恐怖的黑洞,散發出陰森冰冷的死氣。
“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快住手!”
丹丘生見狀,急忙對張蕭伸手喊道。
他很驚慌。
因為他知道天雲落身懷大氣運,而且,是上天賜予他們浩然宗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