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堵著門的楚山河頹喪的滑倒在地上,嘔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陳桂蘭和楚嵐兒忙過來扶起出楚山河。
楚山河擠出一絲笑容,擺著手道:“沒事沒事,都怪我,沒有一點用,老是拖累你們。”
“爸,你說什麼呢?”楚嵐兒哭道。
一家子人窩在這棚戶區內,一片愁雲慘霧。
松城。
鄭家別墅。
周濤和鄭雲琪看著自己操縱的新聞,一陣大笑。
“這個葉平策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居然自尋死路跑到了越國赴宴,這不是找死嗎?”周濤笑道。
“這一下越國太子胡金銘倒是幫了我們的大忙!”鄭雲琪道。
“那是當然……”周濤正想繼續說,又閉上了嘴巴,他餘光看著鄭雲琪,發現他沒有注意,這才放心。
鄭雲琪眼神冷冽,嘲笑道:“這個葉平策也真是色心不死,一個松城第一美女楚嵐兒還不夠。到了越國居然還看上了越國太子的禁臠銀睿姬。找死!當真是找死!”
“別得意太早了,葉平策已死的訊息是我們放出去的,屍首還沒找到呢。”周濤冷笑道。
假話說的多了,也就成了真話。
他們得到太子授意,一直造謠葉平策投敵叛國,已經被殺。結果謊話說到現在,連鄭雲琪都相信了。
“找到屍首只是時間問題,我們的人已經到了越國怒江,沿江正在搜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鄭雲琪滿臉堆笑。
周濤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點著頭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另外,太子殿下還敦促我們馬上召開松城各大家族大會。”
“大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鄭雲琪對周濤頤指氣使的態度十分不滿,但現在葉平策已死,太子登基再無任何掛礙。
周濤形同太子在松城的代言人,即便家世顯赫的鄭雲琪也只能伏低做小。
鄭雲琪道:“葉平策身死的訊息一出來,以前一些態度曖昧,不願意投靠我們的也都表示投誠。只有李家,劉家,和汪家這些葉平策的死黨還沒表示態度。”
“哼,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死撐?”周濤猛地將酒杯摔在地上。“他們心裡不是還想著那個葉平策能回來嗎?那就把那個賤人和小賤人抓起來,家族大會上好好羞辱一番。老婆孩子都罩不住,我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對葉平策心存幻想!”
“抓賤人和小賤人?”
鄭雲琪情不自禁的鼓掌,笑道:“這個主意好!我馬上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