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打定注意要去找剛剛這個人的時候，他的手機輕輕地響了一聲。
天鵝跟他一同向著手機看過去，來電姓名顯示的是一個字母B。
高子玉對著她輕輕地解釋道：“北！”然後摁了下接聽。
天鵝知道北風是他的手下里最神秘的人，前一任北風已經被他踢開了，這個北見她沒有見過。
“你說什麼？訊息可靠？！”
天鵝看著他，不敢說話。這些天來，他手機上打過來的電話，一般都是重大訊息。所以她凝神地聽著他講話，而自己在他的懷裡動也不動一下。
高子玉放下電話。神情很古怪。
好像是驚詫，又好像是放鬆。
看到她探究的眼神，他對她說道：“瑪麗死了……你的那些下屬膽子真不小！”
天鵝也是一愣，完全地沒有想到。剛剛明明那個人說要留她九個月的，怎麼才轉眼時間，就死了？！
“主要是她的人太厲害，已經找到了那裡。那些人不痛快下手，以後便沒有機會。”高子玉輕輕地幫她理著頭髮。
突然，她反應過來：“蛤蟆的，什麼叫我的那些下屬？！”
高子玉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說道：你哪裡知道，他們其實只聽一個人的指令，因為這個指令一個世上只能有一個人有。劉小果走了，將指令者的名字留給了她。雖然她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盒子裡最終的秘密，不知道指令如何去發。但他們確實就只是她一個人的屬下了。但如果天鵝不發，他們這些人一輩子就這樣的，或者是醫生，或者是老師，或者是商業精英，這樣過完自己的一生。
見他不答話，心情陡然輕鬆的她，看著他問道：“你不心痛嗎？”
高子玉回望著她：“我為什麼要心痛？只是莫名其妙地被盜去一管精~……液而已。”
天鵝突然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冷血，而是，她實在是沒有必要去為一個殺了她好幾次的女人去傷心，難過。她不喜歡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