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南帶著江暖,在丫鬟的帶領下,進了喜房,房間也佈置的非常契合寓意,門窗上貼著大大的喜字。
桌子上,紅帳大床上全都是桂圓紅棗花生這些東西。
顧淮南揭開了蓋頭,勾唇和江暖喝了交杯酒,然後禮成,兩個丫鬟離開了,還十分貼心的關上了門。
這個舉動,讓江暖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只是體驗一下,他們關門幹什麼?
顧淮南看著她,慢悠悠的道:“根據規則,新婚夫婦,咱們起碼要在這房間裡待上一個多小時才能出去。”
啊?
江暖傻眼了。
當然,這個規矩有是有,但願不願意待著自然全看當事人的意願,顧淮南純屬胡謅。
他站起身,拉著江暖坐在了床上,將床上鋪滿了堅果的被子捲到了一邊,然後慢條斯理,一件件的把江暖頭上的頭飾取了下來。
“你,你要幹嘛?”她吞了吞口水。
“怎麼,夫人還想繼續戴著?”顧淮南挑眉。
“……當然沒有。”她嘴角一抽,不動了。
他勾唇,將頭飾全都取下來後,忽然猝不及防的壓著她躺在了床上,江暖瞪大眼。
“娘子,堂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是不是該洞房了。”顧淮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暖:“……”
她忍不住黑了臉,紅著耳根推了幾下他:“別鬧了,快起來,待會兒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顧淮南說完,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在他又是誘哄又是強勢霸道的雙重疊加之下,江暖被他佔了不少便宜,身上的喜服變得褶皺不已。
她雙頰通紅,喘著氣,眸光瀲灩,還不忘瞪著他,但這瞪人的眼神,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你起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