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伸手接過那個肉肉的小手,握在手中,微微用力了一下,小人兒笑得更加開心了。
於是,他又用力了。
“咯咯...”他還在開心的笑著。
丁明眸光一閃,伸出兩根手指,捏上了丁天手背的肉,心中一陣爽快愉悅的感覺促使他用力一捏。
“啊.....!!”
丁天頓時疼的哭了起來,眼淚像是黃豆一般大的滾落了下來,一邊哭一邊還伸出兩隻小手讓丁明抱。
“髒死了.....”丁明眉頭緊皺,卻不伸手。
小人兒這次好似聽懂了丁明的嫌棄,委屈的憋著嘴,巴巴的看著丁明。
丁明嘆口氣,藏在袖中的手緊了又松,終究是扭頭帶著鞭子去了地牢。
丁天見書房中空無一人,隨即哭喊聲響徹整個丁府。
而和他的聲音交織的,是地牢中一聲聲的哀嚎。
丁明鞭子下,正有一個穿著白色聖戈學院院服的青年男子,跪在地上央求著,額頭磕的“咚咚”響。
“丁少爺饒命啊.....”他以為丁明很久很有來虐待他了,以為他已經將自己忘記了。
誰知,他忽然就又來了。
手中拿著長鞭,一句說不說,對著他便是一段毒打。
丁明喘著粗氣,猩紅的雙眼看著地上不斷卑微求饒的人,卻不說話。
“丁少爺饒命,放過小人一命,我錯了!我為你做牛做馬,我就是你的一條狗,求你高抬貴手!
丁少爺,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爺,請不要和我這等賤民,沒有根基修為的廢物計較啊。”
這是他捱了這麼多毒打,悟出來的一個道理。
每一次,只要他這樣不斷的說這樣的話求饒,丁明就會消了怒氣,然後再打他幾鞭子就會離開的。
所以,他求饒的時候簡直就是將自己當成了一條哈巴狗。
只有這樣,丁明才會開心。
很快,丁明歇了一會,然後接過一旁小廝遞上來的熱茶,喝了幾口。
“你叫什麼?”
“我叫孫....我叫蕭一臨!我是蕭一臨。”地上的人緊張的改口。
“蕭一臨,你是不是沒死!”丁明將杯盞砸在地上跪著的人頭上,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