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老夫醫術不精,居然看不出來這位公子到底是生了什麼病。”
“怎麼會呢?”雅姨太失望的吶吶自語。
這個問題,也是太醫想要問的。
“這位公子的致命傷應該是胸口的這個窟窿,可是,明明是新傷,卻在慢慢的癒合著。你看,上面都結疤了!光是這一點,就很不同於常人。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在一夜的時間,恢復的這麼快。
而且,明明沒有其他的傷口,身體都挺正常的,更加沒有中毒,但是卻不知為何遲遲未醒。”
太醫看著床鋪上面的人,非常的不解。
這是他從醫幾十年,第一次遇見這麼奇怪的事情。
剛才因為有太醫擋住了,所以蕭一臨看不見床上的茅政。
此時,他忽然發現,茅政頭頂的血條,貌似恢復到了一半了。
昨天的時候,明明是半點血量都加不上去,現在,過了一晚上不到,居然就變成了一半了?
這是說明他正在恢復中嗎?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罷了。
不過,他胸口被蕭一臨刺的傷口就足夠說明了一切。
現在,確實都結了一層紅色的淡淡的疤了。
“太醫意思是說,他並沒有死,但是卻不知道為何昏迷不醒是嗎?”蕭一臨出聲問道。
太醫因為一直在想茅政的病情,此時才發現殿中竟然多出來了一個人。
剛才是因為他太專注了,所以沒看見嗎?
不過,這個人走路怎麼悄無聲息的呢?
太醫打量了一下蕭一臨,回答道,“是這樣的,具體的病因,老夫實在檢查不出來。”
“好的,有勞太醫跑一趟了!我送太醫離開。”
蕭一臨一抬手,客氣的給太醫讓了一條路。
不過,看這太醫的樣子,應該是還想在這研究一下茅政的病情的。
因為,這可是他第一次碰見這麼奇怪的不似病症的病症啊!
不過,蕭一臨都做出了請客離開的動作了,他又不好意思強留在這邊。
於是,只好頷首離開了。
蕭一臨將人送到了院子外,就看見下朝歸來,還穿著朝服的宇文銳延和宇文夢悅。
“茅政師兄如何了?”
宇文銳延人還沒走到旁邊,先是急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