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想這麼多。”陸冀白回了我一句,“是小帥哥教他們種地的時候說話,我聽到了。”
什麼?沈裕教人種地?
我疑惑的看著陸冀白,沒搞懂他話裡的意思。
“那天在錦繡,有人討論往後種什麼莊稼的時候,小帥哥一下子就出現了。然後跟眾人講這個天時地利和人和,我也就聽了點。
具體該種什麼我不清楚,沒記住,但是你不包地肯定就不會有問題。”陸冀白認真的朝我解釋到。
“沈裕明明懂那麼多,明明比你更清楚種地的弊端,他為什麼沒勸說我,你知道嗎?”我邊走邊問。
這個問題好像把陸冀白給難住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我忍不住看了看他,沒想到他在眉頭緊鎖的思考我的設問句。
“我有時候真感覺你挺傻的。”我拍了陸冀白一下,他才慢慢的回過神,然後一本正經的問我,“他為什麼沒勸你?”
“因為你們口中的大愛無疆啊。”我舉了一個最淺顯易懂的例子,還是拿陸冀白做比喻。
“天連年乾旱,我能賠多少?畢竟磚廠和錦繡已經夠我開銷了。
可是有些人如果一年的收成,或者收成不好,那是會要人命的呀。”看陸冀白還似懂非懂的樣子,我又詳細解釋了一遍。
陸冀白點點頭,“只要你不放棄給我建醫院,你做什麼我都支援。”
就知道他正經不了多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恢復了“傻子”形象。
最終這一年我也沒能買地,因為叔叔也從沈裕那裡聽過了關於後幾年種地的情況。
人本該先為自己,再為他人,我理解叔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