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腦子裡一團亂,什麼叫我以為,什麼叫我站在了上帝視角主觀臆測,總不能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梁謹,就像你之前多次拒絕我的原因,你認為按照事情發展你是應該嫁給江凌巖的,現在你認為我會被許聽雨吸引,然後你放大了你的猜想。”沈裕一字一句到。
“也許吧。”我張了張嘴,只說出了這三個看起來毫無說服力的字。
“你太悲觀了。”沈裕並沒有追問我到底有沒有相信他。
我看了看沈裕,他雙眉緊鎖,神情十分無奈。
“那你就非要把自己逼到一個死衚衕裡嗎?
我多疑我沒有安全感,你就要直接忽略我,然後接近許聽雨來證明是我多想了,你這是什麼邏輯,反過來是我的錯嗎?
就算是我的錯,你以前不都是慣著我的嗎,為什麼突然又要告訴我怎麼才是對的。”我有些咄咄逼人的開口。
不論沈裕怎麼說,三天沒有找我是事實,允許許聽雨成為例外也是事實,也許是我一直以來把沈裕想的太好了,以至於他有一點改變就讓我接受不了。
“我不去找你,是因為你緋聞纏身,我不想讓你多加一項談資。開會的時候座位剛好兩個老師過來安排的,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
沈裕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是我不對,我明知道你有心結,我應該照顧你的感受,就像你說的,我應該慣著你,而不是教你怎樣是對的,我錯了。”
我突然就沒話說了,“你沒說實話,其實跟江凌巖有點關係的對不對?”
沈裕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白林的話的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再加上你故意放大的懷疑,所以……”
沈裕又看了我一眼,然後破釜沉舟般開口,“所以我借用了心理學,無限放大矛盾,然後完全解決問題。”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實在沒忍住笑了,“你…以前沒有這麼笨的啊。”
“不生氣了?”沈裕開口,“我記得你四年級那時候因為村裡的流言蜚語心裡難受了好一陣子,我真是怕你這次心裡也不舒服,所以才不找你的。”
沈裕說這話的時候,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那你保證,”我頓了一下,“許聽雨真的對你沒有吸引力?”
本來氣勢洶洶的開口,到嘴邊我聲音輕了下去,變成了疑問句。
“不是,你…她哪點像我母親了?”沈裕被我氣笑了,“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見她,她為什麼跟我很熟的樣子,我也不清楚。
我們吃飯那時候是在一起改作業來著,但是我沒注意到她,我後來知道我們在一起改作業,還是聽別人說的。”
沈裕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話,生怕哪句沒跟我解釋清楚一樣。
“這樣啊。”我有些尷尬的開口。
沈裕嘆了一口氣,“你之前整天一口一個盛世白蓮,現在白蓮到你眼前了,你分辨不出來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沈裕,那麼多人說許聽雨完美的不真實,有些人背地裡也會說她裝,沈裕倒是直接的用白蓮花來形容她。
“我也不是分辨不出來。”我小聲嘟囔到,其實我最初也是覺得許聽雨不懷好意的。
“所以?”沈裕盯著我反問到。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