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頗有不滿,那名喚做老李的漢子回道。
“可不是嗎,可那臥牛鎮人的死相也賠慘了些,聽說心肝都被掏去了,有人說是妖魔弄的,我可不信這些”
說罷也跺了跺腳,實在是這天太冷了,繞是這鐵塔般的漢子也禁不起這寒風。
江河默默的潛入鎮口,手中掐訣,身前一把血紅色飛劍順勢而去,帶著腥風。
大漢們還未看見,便見這飛劍滴溜溜一轉,朝著大漢脖頸一繞,一顆大好人頭便咕嚕嚕的掉到地上了。
旁邊三個同伴見此,紛紛慌了手腳,平日裡哪裡見過此等詭異的事情,剛要有所動作。
只見那血色飛劍寒光一閃,大漢只覺眼前一黑,便沒有知覺了,江河滿意的走向鎮口,取出乾坤囊,便開始剖心取肝。
遠處落峰穀風聲呼嘯,似是一張深淵巨口,無形中吞噬著這周遭天地。
不到一個時辰,江河再度踏在鎮口,全鎮無一活口,白雪染成了紅色。
連著寒風中都帶有絲絲腥氣,令人作嘔。
而遠處,青草鎮的人還全然不知,依舊如往日的下午一般吃茶聊天,以稍稍緩解這刺骨的寒意。
江河站在吊橋上,看著鎮口的大漢,目中露出複雜之色。
今天輪班其中一人便是江河的準岳父林屠戶,於是江河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走向鎮口。
“咦,小江,你還活著呢?”
旁邊一個大漢眼尖,露出見鬼一般的神色指著江河喊道,這一聲也驚呆了旁邊的林屠戶,他大喊道。
“你小子命這麼大,那老趙他們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顯然這幫大漢以為江河他們一行人命大沒死,是在山上迷路躲藏起來了。
可是山上寒冷刺骨,真的能藏住人麼?
江河微微一笑,其心中一股暴戾油然而生,他回不去了,也不能回去。
且人血如此美妙,如此的甘甜,就算是吸食鮮血,也好過這碌碌眾生。
“疾”
江河目中一寒,手做劍指,血劍直刺林屠戶他們,眨眼睛四顆頭顱便滾落在旁,目中還透露著不可思議!
緩緩跨過幾人屍首,收其心血,江河便大步朝鎮裡走去,飛劍環繞其身,劍露寒芒,如一條毒蛇吞吐蛇信。
街口,江河見人便殺,飛劍來回盤旋,半柱香的時間街口已經血流成河,哀嚎聲,驚叫聲絡繹不絕,彷彿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