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與他一戰,他竟然不是他對手。
渾身的蠻力被他一隻手壓制住了。
秦天看到程斧收起輕視的神色,彈了彈衣裳上的灰塵,對一旁的寧幕道:“你去客棧裡面跟雷掌櫃要一罈酒。”
寧幕點了點頭,進入客棧裡面,隨即提著一罈酒出來,放在桌子上。
秦天坐在凳子上,搖晃著酒杯,道:“我招兵也是有要求的,進了我秦家門,此後就是我秦家人,所以……懷著其他心思而來的人,我秦天不招!”
眼前這位鬍子大漢顯然不是真心實意想當兵,而是衝著月俸而來。
這也無可厚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但他的態度很有問題,讓秦天很不爽!我秦家招兵什麼時候要看你臉色了?
你來了,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
什麼玩意,也敢給他臉色看。
程斧坐在樹根下,低頭深思,微微抬頭,餘光瞥視那道消瘦的背影,眼神閃爍,腦海裡在思索。
過了一會,程斧眼神堅定,大聲吼道:“行,那我走了。”
提起斧頭,準備離開。
“不喝點酒先嗎?”秦天突然說道,手掌一拍一揮,散發著濃烈酒香的罈子來到程斧的面前。
程斧看著眼前的酒罈,又看了看身後的秦天,眼裡閃過一絲猶豫,握緊了拳頭。
“孃的,喝就喝!”程斧罵罵咧咧道,提著酒罈,豪爽大口大口的喝著。
咕嚕咕嚕,濃烈火辣的老酒順著喉嚨直入肚子,洋溢位來的從頸勃流淌進衣服裡,沾滴在胡茬上的酒珠在太陽照耀下,折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喝完酒後,程斧一聲不吭,坐回到老樹根上。
秦天沒有說些什麼,噙著笑容,眼睛看向別處。
寧幕還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程斧和秦天兩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喝了壇酒就不走,城主也不說話了,就這麼完事了??
“月俸真的是五十靈幣嗎?”在眾多目光的注意下,一個病懨懨,臉色白得跟白紙般的少年緩緩走向秦天。
少年穿著一雙破舊的布鞋,麻制的布衣,腳丫子透過破洞裸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