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的入神,老婦人端著糖水進來了。
為了回贈她那份好客之心,哪怕肚子已經有些撐了,文舒也依舊將那碗糖水灌了下去。
她知道,沒有什麼比客人一口乾掉主人家端上來的茶水更讓人高興。
果然,老婦人十分開心,又比劃著說了一堆。
“她說與小娘子有緣,問小娘子能不能留下來吃飯,她去做飯。”
“不了,不了。”文舒連連擺手,怕給人家再增添負擔,“我爹還在家等我呢,回去晚了她要擔心的。”
王老伯將話轉述,婦人也不好強留的,失落的點點頭。
“那我送小娘子出村。”王老伯道。
“不用,不用,我認得路。”
“我家的田就在村口,反正我也要去田地裡澆水,順路。”
聞聽此言,文舒才沒說什麼,去牛欄看了會牛後,便隨著挑著空桶的王老伯出了院子。
“老伯的兒子現在在做什麼營生?”回程路上,文舒好奇的問。
他那兒子,自倒水後就一直躲在屋子裡再沒出現過。這麼熱的天,自家爹去地裡澆水,也不知道搭把手。
王老伯聽後,有些赫然:“沒做什麼營生,自上次的事後,我也不敢放他去外面胡來。”
“別的事不好做,挑水澆地總做的成吧。”文舒指了指老伯肩上的木桶,“老伯為什麼不讓他幫忙呢。”
明明有個大小夥子在家,還要老人去挑水澆地,文舒實在想不通,也看不慣。
說到這個,王老伯不禁嘆氣,“喊過,喊不動,想想有那喊他磨蹭的功夫,還不如自己幹了。”
文舒十分不贊同他這個想法,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說多了該討人嫌了。
便換了法子道:“老伯會趕車嗎?”
“會啊。”王老伯笑道:“早些年還套過車,當過兩年車伕呢。”
文舒點點頭,“我這有樁生意,不知老伯有沒有興趣?”
“什麼生意?”
“我家去年藏了些冰,幾日前都賣給了官道上的百味茶肆,只是茶肆目前還沒有冰窖,所以就商量好,在冰窖建成前,每日辰時定點給他們送三五塊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