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以為僅僅只是一次D級的運送任務,沒想到原來是連環任務。鳴人,小李,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幫天天把她家丟失的牛找回來,如果做不到的話,今天的訓練計劃就要加倍!”
“是,阿凱老師!”聞言,小李熱血沸騰信心滿滿的直接應下來。
(拜託,你至少了解下具體什麼情況再答應啊,萬一那頭牛已經被野獸吃掉了呢?)
在心裡吐著槽,搖著頭。
鳴人伏下身伸手拍了拍天天的肩膀,道:“好啦,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個忍者學徒,牛那麼大的牲口,你怎麼會找不到呢?追蹤課白上了嗎?”
“阿花,阿花它很乖很聽話的,它不是自己走掉的,它是被人偷走了。”說著,眼睛都哭腫了的小天天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根斷了的繩索,而在看到那根繩索的瞬間,邁特凱以及原本不以為意的鳴人,都驟然臉色一沉。
“這,是被人用利器割斷的痕跡。天天,你做得很對,這種情況的確不能貿然間跟過去。現在,帶我們現場。”
木葉作為火之國的最強軍事組織,有點類似於府兵制度,受到整個火之國的供奉,因此經濟富庶,因此村民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而順走別人家牛這種事,一般來說不會是木葉村村民做的,因為很不值得,為一頭牛去坐牢甚至是失去木葉村村民的身份。
“凱老師,這次的任務可能需要戰鬥,如果對方不是很強的話,您能否不要插手?”在天天的引領下,一行人在往丟失牛的方向趕時,揹負武士刀的鳴人這樣道。
這倒並不是負重,這柄刀,是鳴人準備鍛鍊之後,跟阿凱對練時使用的,因為現在的自身怎麼都不可能真的傷到阿凱老師,因此鳴人揹著的,是開了鋒的真刀。
“嗯,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這時候,反倒是一向顯得莽撞的阿凱小心謹慎了,他並未直接答應,只道到時候再說。
四人來到天天丟失母牛阿花的位置,樹下面還有血跡與牛趴伏過的痕跡,與此同時,在樹幹上有著一道傷痕。
“阿花,之前就在這裡,我讓她在這裡待著,它一向很乖的,結果……結果我回來的時候它就不見了,嗚嗚,被人牽走了沒什麼,他們,他們不會殺了它吧?可憐的阿花,我對不起你。”
在天天的哭泣聲中,鳴人走到樹幹的一旁,注視著那道被劈斬出來的傷痕。
“是至少有六十公斤重的大斧類武器劈斬出來的……天天,別哭了,如果我們行動夠快的話,你還有機會救出你家阿花,如果再慢一點的話,我們過去就只能吃口熱的了。”
“你……你是說阿花還沒有死?”天天自動過濾掉鳴人後面說的話,這樣問道。
“換是你,你會砍死一頭牛然後扛著它走嗎?當然是把它牽到休息宿營的地方,然後再宰,如果在意口感的話,還會先架鍋燒湯……天天,你聽我解釋,我嘴邊的液體真不是我對阿花有什麼非分之想。”
連續被逗幾次,天天終於忍不住了,追著鳴人捶打,但她的情緒也總算緩和過來了。
“好了,好了。現在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在流亡忍者手中解救被拐走的阿花。任務目標:救下還活著的阿花。”拍了拍手,鳴人神色一正,這樣道。
“以阿凱老師的水準,應該已經察覺對方的蹤跡了,但老師現在都沒有說,很明顯是不願意插手,那麼……小李,天天,以你們在忍校學到的追蹤術知識,找到阿花離開的痕跡。”
“鳴人,你怎麼知道對手是流亡忍者?”突然,在一旁一直抱臂於懷的阿凱,開口這樣問道。
“第一,當然是因為樹幹上留下的武器痕跡。第二,木葉處於火之國的核心區,如果僅僅只是普通流民的話,其實很難穿過邊境線這麼遠,靠近木葉村,再加上,近期火之國西方草之國的草忍正在與雨之國的雨忍交戰。因此,我判斷應該是草之國或者雨之國的逃忍吧?我個人傾向是草之國的忍者,這個國家國力弱小忍村弱小,因此它們的下忍反而比較喜歡使用沉重武器。”
“不要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小看對方啊,傲慢、輕視,這些是忍者的大敵。”
“是的,阿凱老師。”這一刻,鳴人心悅誠服的低頭,因為邁特凱正在傳授自己重要的忍者心得。
“鳴人,小李,我找到!”就在這個時候,天天輕聲喊道,平靜下來之後,她使用從忍具包中取出一支小刷子,輕掃附近地面,找到了被人有意隱藏掩蓋的人畜腳步。
(終於找到痕跡了嗎?很好,剩下的就是直接衝過去戰鬥了。)其實鳴人的追蹤術功課學得要遠遠比天天與小李更好,因為掌握著封元斂息術,因此鳴人是對追蹤、反追蹤這門課下了很大心思的,只是鳴人並不說,全憑天天與小李的努力,如果營救及時,救下母牛阿花,那固然好,如果晚了一步,失敗了,那這件事對於天天來說,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當然,順便還可以打個牙祭這種事,鳴人他是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