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握住剛剛碰過她的兩根手指，咔嚓一聲，把那人過肩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保守估計得落個終身手殘。
黑影比她高半個頭，鹿阮抬頭望向他，是季堯?
他不是應該在二樓陪傅明衍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傅明衍……
鹿阮一扭頭，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他。
他脫掉了外套大衣，裡面還是穿著一身單調的黑色西裝，和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一樣，只穿黑色，刻板的可怕。
她印象中，偶爾的幾次著裝變化，還是她強迫他穿的。
只要她聽話，傅明衍對她總是很有耐心，眼神也會像現在這樣深情。
站在狹長的走廊讓兩人的距離顯得很遠，鹿阮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盯著他看，兩人眼神相撞，她嚇了一跳，趕緊轉過頭。
剛剛一定是中毒了，才會覺得那種眼神是深情。
由於剛剛油膩男出現的有些突然，鹿阮左耳上還掛著一隻耳機，另一隻已經脫落了。
她索性將那一隻也拽了下來，裝進兜裡。
“季堯，剛剛謝謝你。”
季堯還如四年前一樣彬彬有禮，“鹿小姐客氣了，保護您的安危是我的職責所在。”
鹿阮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這樣的，我和你們傅總很多年前就已經分手了，這個謝字確實該說。”
季堯的神色遲疑了一下，溫和的笑笑，“那就算到傅總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