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阮聽出林向白有意想逗她開心,心情舒展了大半,“呵,阮姐寧願坐在腳踏車後座笑。”
兩人胡扯了幾句,鹿阮結束通話電話,叫了輛計程車,到的時候,林向白正在酒吧大廳等她。
見她還是不太開心的樣子,林向白拍了下她的肩膀,“走吧!哥哥請你不醉不歸!”
鹿阮回了他一下,“別亂攀親!”
兩人走到吧檯前坐下,林向白給她點了一杯低度雞尾酒。
林向白則點了一杯高度的,“投資的事黃了就黃了,還能再找,咱又不指著那一家,大佬有的是。”
鹿阮沒頭沒腦來了一句,“你說得對,還有徐家大少呢!”
其實她早就把給電影找投資人這事拋到腦後了,回家吃了頓鴻門宴後,喝酒的興致全無。
那個家,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讓她失望。
“你說什麼?”音樂聲太大,林向白沒聽清。
“沒什麼。”鹿阮咬咬唇,將酒杯拿在手中把玩,“投資的事你放心,保證讓你劇組準時開工。”
她酒量並不差,青春期的時候,為了反叛鹿女士,經常偷偷去酒吧,後來因為某人酒精過敏,她也就戒了。
奇怪,為什麼做什麼都能想起他?
一定是醉了!
鹿阮心中鬱悶難耐,正打算一飲而盡,手中的酒杯卻突然被一個服務生奪走了。
鹿阮還沒回神,酒吧的樂聲戛然而止,明暗交錯的燈光也突然被調成了正常燈光,舞池裡陷入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