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是誤會,便就此作罷。只是你這小子今後須多聽師傅教導,如若再被我知道你忤逆師傅,到時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許攸微笑著對賈逵說。
“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便就此別過吧。今日所說之事,還忘梁帥三思。”
“梁某記得。那我們後會有期。”
沒有多餘的話,雙方告別之後,便各自起行了。
……
許攸一邊走一邊笑,笑得他身旁的韓將軍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有何可笑的?”
“看來梁耑身邊的麻煩也不少啊。那小子,絕非如他所說一般不堪。”
“他果然是在做戲。”
“只是如今既然主公想拉攏司馬家,而梁耑又投靠了他們,我們也就不便說穿。”
確實,以那種謊言,如何能瞞得過許攸。
情勢所迫,雙方都不想撕破臉而已。
“好了,”許攸收斂了笑容,望著北方說道:“我等加緊趕路吧,或許還能趕得上為主公慶功。”
“你是說……”
“若我所料不錯,我等回去之時,主公應已將公孫瓚逼回他那牢籠之中了。”
……
與許攸等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梁耑和賈逵一路上都沒有和對方說話。
賈逵的傷並不深,梁耑已經給他包紮過了。
雖然只是從衣服上扯下幾條碎布,但止血已經夠用了。
但整個過程中,梁耑都沒有看他,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二人走了好一會兒,賈逵最終還是決定開口。
“為何要救我?”
聽他這樣問,梁耑不禁停住腳步。
“你終究是我愛徒,我怎忍心見你被他們殺掉。”
“你怎知我在河內?”
“呵,你也太過小看司馬家了。從你第一天踏入河內起,我們便始終掌握著你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