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而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同時，人群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不用看也知道，開口說話之人，是一名女子。
當眾人下意識的轉眸望去時，果不其然，只見那是一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她年齡莫約是在二十三四歲左右，烏黑長髮披在雙肩，絕美容顏讓得在場不少人都是瘋狂了起來。
“是太虛聖女柳知煙！”
“天啊，譽滿幽州……不，譽滿東荒的離淵聖女，這可是我心中的女神啊，沒想到今夜竟然是在這裡看到了她。”
一名體型微胖的少年因為太過於激動，話音剛落，直接是幸福的暈死了過去。
此刻，柳知煙走入了人群當中，在她身後，還跟有不少年輕的奇才，有男有女，皆是來自一些大家族亦或者大勢力的頂級天才。
莫心塵甚至在裡面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方家的大小姐方如煙，還有幾名年輕的男子，乃是之前在方家之中所遇到的那些名師子弟。
“見過聖女！”
場中，當柳知煙到來時，所有太虛的弟子都是忍不住朝她敬拜。
聖女，相當於是一個聖地的傳承，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太虛聖主的位置，當由聖女來接任。
放在世俗皇權當中，一個聖地的聖女，身份便相當於是太子！
來到人群中，柳知煙看到了那重傷的張峰和李繞，忍不住眉頭輕蹙起來，再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聖女，事情是這樣的……”
一名太虛的弟子走出，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闡述了一遍，柳知煙聽完不由眉頭更皺，看向了莫心塵，“你是我太虛的棄徒？”
太虛總共是有著將近上萬名弟子，柳知煙不可能全部都認得，包括莫心塵在內，很顯然她也並不認得對方。
不過，一個沒能透過年度考核的棄徒，竟然把真傳弟子張峰給一拳打敗了，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莫大師？”
然而，還沒等莫心塵說些什麼的時候，在柳知煙身後，方如煙與那幾位名師子弟，同樣是將目光朝著莫心塵望了多來，忍不住驚撥出聲。
他們顯然都認出了莫心塵，不久前以一枚‘神丹’，就會了方家老祖的命。
前兩日，方家可是派出了大量的族人，找尋莫心塵的下落，但最終卻是無獲而歸。
方如煙沒有想到，今夜自己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對方。
“你認得他？”柳知煙不由一怔，朝身旁的方如煙問道。
方如煙點了點頭，而後在對方耳邊，將自己爺爺的事情低聲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