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匹夫!汝等禍亂一方,殃及百姓,罪大惡極!今若開城獻降,免增傷亡,尚可留得性命,何不早降?”暫停砲擊的劉禪策馬上前,矛指城頭喝到。
【斷喝觸發】
何不早降四個字在城上守軍的耳朵裡嗡嗡直震,不少膽小計程車兵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霍來亦是心中膽寒,欲大聲喝罵幾句漲漲士氣,可話到嘴邊,卻沒有吐出口的勇氣。
“……放箭!”憋得臉都快紅了,在斷喝特性的影響下,他最終還是沒敢罵出來。
士兵們強忍恐懼放了一輪箭,只是尚能開弓放箭已屬不易,箭矢飛到哪去,卻顧不得了。
劉禪撥開一支飛向胯下馬的流矢,淡定策馬而回。
「看來雍家手下,也並非全是膽小如鼠的酒囊飯袋。」
勸降未成,雷公砲再度擊發。
不久便有傳令兵來報:“報太子,張李二位將軍請求率兵攻城,為太子先登斬將!”
劉禪聞言微笑,卻擺手道:“不允。”
看著匆匆而去的傳令兵,他已經能想象得到二人急迫的樣子。
他們急,霍來更急。
敵軍也不登城,只是在射程之外轟擊城牆,偏偏那石彈威力巨大,如此下去……豈能久守?
士兵們一直在被動挨打,卻根本沒辦法還手,好不容易鼓起計程車氣,照此下去又要崩了。
若不想投降,擺在他面前的其餘選項並不多,要麼暫時放棄守城,率兵強攻城北敵軍,爭取毀掉那幾輛怪異的發石車。
要麼棄城而走,但城西必有埋伏,或可逃得一條生路,也勢必損失慘重。
最後就是堅守不出,但就算利用敵軍撤兵的時候連夜修補城牆,也只是延緩破城的時間,等待還不知在何處的主力。
思來想去,霍來咬著牙下了城牆。
第二條是不用想了,堅守還是出戰,這是個艱難的抉擇。
倘若他有一點殺傷敵軍的辦法,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堅守待援。
可現在……
“諸位,敵軍發石車厲害,唯隨某出城一戰,將其燒燬,尚有生路!”一路來到城中軍卒駐地,他終於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