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生理反射根本無法靠意志力抵消,這名白毦兵立刻捂著傷處乾嘔。
錢多哪能放過這種機會?
他顧不得左眼的血染得視野發紅,立刻撲過去用胳膊肘鎖住了對方的脖子。
“嘿!!”他額頭上青筋暴突,怒目齜牙,用盡力氣絞索對方的脖頸。
周圍的白毦兵見狀立刻撲了過來,拳腳相加。
錢多腦袋上捱了重重一拳,後心捱了一腳,整個人都站立不穩撲倒在了地上,卻就是咬著牙不肯鬆手。
隊友此時攔住了追擊的對手。
錢多隻感到扒他胳膊的手勁兒越來越弱,終於,手中這名白毦兵因為缺氧暈了過去。
錢多嘿嘿一笑,眼前卻一陣陣發黑,趴在那名白毦兵的身上,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立大功的胡立,此時卻被另一名對手掐著腳腕和前胸的衣服舉了起來,他奮力掙扎卻像一條被釣上來的魚,徒勞無功。
砰的一聲,他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前胸和側臉火辣辣的疼,周身酥麻。
他想站起來,卻使不上力,只能掙扎著看向那個摔倒自己,正要再來補上一腳的白毦兵。
只是胡立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那對手莫名其妙。
下一刻,一記高鞭腿精準的抽在了那個白毦兵的脖子上,他雙眼一翻,倒了下去。
在他身後出現的,正是李二。
李二面相斯文,甚至不像個兵丁。
但此時的他眼中滿是兇狠,嘴角流下的血像一頭受傷發狂,欲擇人而噬的孤狼。
這已經是他偷襲放倒的第三個白毦兵了,戰績斐然。
只因為當初劉禪教過他,脖子上有個叫大動脈的玩意,以大力擊之便有可能打暈別人。
倘若刺破,對方必死。
李二牢記於心,屢試不爽。
趁自己人糾纏住對方的時候,伺機偷襲。
敵方白毦兵還有另外三人倒在了己方其他人手下。
至此,大名鼎鼎的白毦精銳十人,就還只剩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