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涼箏回來時,雖看不出什麼變化,心情卻極好,雪素鳶微笑地看著他,她閒來無事在庭院中作畫。
她的畫技是鳳涼箏手把手教的,很有鳳涼箏的風格,畫的是一副鳳凰花開時的美景,十分傳神,多了一絲鳳涼箏沒有的溫和。
“我爹孃來找你說什麼了?”鳳涼箏問。
雪素鳶冷哼,“鳳三沒告訴你嗎?”
“她離得遠,不知道你們談了什麼,只是說,我爹孃離開時,臉色極其不悅。”鳳涼箏不見一點惱意。
“城外的邪祟處理得怎麼樣?”
“挺好的,一些陰鬼作祟,已經處理好了。”
他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姿態很是什麼?做什麼?你何不自己來問我?”
“我不知道。”鳳涼箏睜眼說瞎話,“你在我院內,無人知曉。”
“行吧,那我把你父母惹生氣了,你不去找他們解釋?”
“沒解釋的必要。”鳳涼箏說,他早就和父母說過自己的態度,鳳還林比誰都清楚他的立場和心願。
一方固執己見時,無從說服。
只能交予時間。
雪素鳶說,“父母對子女,總是抱有最大的耐心,也會有最大的寬容,他們只會對影響自己孩子的人,產生敵意,鳳涼箏,你若處理不好家裡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和我長相廝守的姿態。私奔……無媒苟合,你想都不要想。”
鳳涼箏挑眉,意有所指,“若是我搞定了,是不是就可以下聘?”
“誰說的?”雪素鳶冷哼,“想得美!”
就算是成婚,也是鳳涼箏嫁到魔王宮來!
問題要一個一個來解決,鳳涼箏比雪素鳶更明白,他耍了一個小花招,想要一個承諾,雪素鳶也看穿了,甚至揭穿了他,他卻一點都不尷尬。
避開父母,從來不是鳳涼箏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