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素鳶打算和鳳涼箏耗了。
反正,她耗得起,也就不知道鳳涼箏能不能耗得起!
鳳涼箏似乎也真的耗得起,他就在木棉谷裡修煉鳳棲梧桐,他這一年裡隱約察覺到雪永夜對鳳棲梧桐的忌憚,所以一直在勤加修煉,鳳棲梧桐好幾段失傳的殺招,都被他慢慢地修煉到了一點階段,最近也讓天門宗在找尋曲譜。
鳳棲梧桐能殺雪永夜,不一定每一首曲子都能殺,一定有雪永夜忌憚的曲譜,他不知道是那一種,那就全部練起來。
曲譜都是融會貫通的,學會了一招,學其他的就很簡單。
雪素鳶就吃吃喝喝,不太理鳳涼箏,儘量不和他說話,十分冷漠,就擺出了我們不熟的架勢,鳳涼箏倒是偶爾和她說一說自己的事情。
素鳶如今也有鳶兒的事情,鳳涼箏從小到大的事情,她基本都知道,鳳涼箏就挑一些童年的趣事來說。
雪素鳶卻一點都不想談自己。
她的童年,沒什麼開心事。
她記得自己的童年,就是一個人坐在屋頂上看著幽州城的萬千燈火。
屋頂很高,風很冷。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魔王宮非常大,可沒有人陪伴她,她坐在宮殿上,看著魔王大殿的方向,盼著哥哥能出關來陪伴她。
在漫長的等待中,漸漸失去了希望。
她的童年,都是孤單,沒什麼可說的。
後來,為了排解孤單,她馴養了雙頭鷹,有了雙頭鷹作伴,她的日子才漸漸過得沒那麼單調,人也漸漸有了活力。
“你是怎麼解開血珠的?”鳳涼箏問。
雪素鳶抿唇,不太想提,鳳涼箏輕聲說,“告訴我吧,畢竟也和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