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喜歡的人,是他嗎?
“你和魔王常見面?”雁回問,語氣已控制不住的酸。
“不常。”
“重生殿裡,為何一院的白薔薇,那不是你最愛的花嗎?”雁回問,“宛平城內,也是院子的白薔薇。”
年錦書,“……”
這特麼是喪命題。
問題是,他要種白薔薇,與我有什麼關係,這也能怪罪我?
怪我太美嗎?
“我們不熟。”年錦書求生欲極強,她停下腳步,倏然雙手抱著他的腰,在他懷裡仰頭嬌滴滴地看著他,“雁回哥哥,這飛醋吃得毫無道理啊。”
雁回仗著比她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年錦書困惑地皺眉,在他身上嗅了嗅,“你身上這味道……有點甜……”
雁迴心神一慌,倏然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糟了,就顧著換衣服,身上的香留著,若是被年錦書察覺到了,他豈不是要翻車。
一想到南歸說了什麼混賬話,那簡直是修羅場。
不能翻車!
這件事要死,都要捂緊。
他的吻,霸道中帶著一抹掠奪,又急又熱切,他單手抱著年錦書,坐在花牆旁,一邊親著她,一邊摘了一朵花,別在她耳邊,聲音含著十足的情慾,掩飾了他的慌張,“香嗎?”
這花,香得有點甜。
年錦書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側頭就看到一朵大黃花別在耳朵邊,再配上她今天這一身淺綠色繡白薔薇長裙,真是……夜濃審美!
夜濃見他們一前一後地出來,年錦書耳朵上還別了一朵大黃花,唇角抽了抽,問年錦書,“他怎麼離你那麼遠?”
“大概是……害羞?”
誰知道呢,少年心事好難猜啊,在浴池裡那麼孟浪,接個吻竟會害羞。
夜濃和年錦書離去後,包子說,“公子,今天在簪花樓前那一箭有古怪,我很清楚地看見是從遠處射過來的,不是半夏公子的人射出,殺了半夏公子的箭,也不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