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濃呵了一聲,帶年錦書離開,年錦書逃不開她的視線,不管去哪兒都會有夜濃跟著,乾脆就大大方方地暴露了。
可這層皮誰也沒揭露,就這麼半遮半掩的。
她不知道永夜要做什麼。
為何突然好心?
若是別有所圖,又圖什麼呢?
地下,雁回看著包子帶來的藥,“錦書給的?”
包子把夜濃的話複述了一遍,心裡卻也很怪異,他下來前已找人驗過了,並無問題,這藥也沒人動手腳。
每一味藥,都是他們缺少的。
“公子,怎麼辦?”雁回看著疼得已昏沉的鳳涼箏,若是告訴了他,鳳涼箏一定受不了,他咬咬牙,“馬上煉丹,給涼箏服用。”
“好,我明白了。”
不管怎麼樣,先緩解鳳涼箏疼痛,若繼續惡化,必然全身癱瘓,以鳳涼箏的心性,若是全身癱瘓,那他一定選擇有尊嚴地死去。
若夜濃真的動了手腳,他也先要活著,撐過這一關。
年錦書一路上憂心忡忡,她已試過開啟虛空之門,可還魂鈴的虛空之門關閉了,是她實力不夠,還是魔界有所防備,她就不得知。
若是如此,他們全都回不了西洲大陸,都要被困在幽州城,怎麼辦?
他們剛回到宮殿,屬下來報,素鳶公主來了。
素鳶公主站在花園裡,看著一院的白薔薇,也不知道想什麼,她今天換了一身粉色繡花長裙,裙襬繡著翩飛的蝴蝶,惟妙惟肖,靈動秀美,頭髮挽成隨意挽著,僅戴著一支玉簪,看著清新動人。她站在白薔薇花園裡,宛若融入春色,美豔動人。
她腰間佩戴一枚玉佩,一個香囊,一身顏色搭配極好,素雅又俏麗,宛若春日宴中,顏色最盛的世家姑娘。
“公主殿下!”年錦書行了禮。
素鳶公主回身,笑了笑,“這一院子的白薔薇挺好看的。”
“主人照顧得好。”
素鳶公主一雙杏眸彎了彎,“這宮殿的主人,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