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憑什麼,不可以?
鳶兒除了是他的,還會是誰的?
一想到懷裡的女子,喊另外一個人主人,心思撲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鳳涼箏就控制不住心中嗜血的念頭。
她只能是他的!
鳳涼箏一手貼著她的脖頸,拉近了自己,鳳涼箏聞到了一股特殊的花香味,不濃烈,也不清淡,很是好聞,多年來也習慣了這一抹香,卻怎麼都調配不出來,這是她身上,特有的香。
“鳶兒……”兩人靠的那麼近,鳶兒卻一點都不緊張,只是好奇他要做什麼,鳳涼箏側著頭,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印上她的唇。
他是第一次……親吻鳶兒。
他的親吻,又輕又柔,她是他捧著手心裡的寶貝。
鳶兒,“……”
雁回醒來時,頭疼欲裂,宿醉讓他有點難受,年錦書霸佔了他的驚鴻院,雁回不可能真的和她擠一張床,主臥讓給她了,這段時間都是隨著旁邊的書房裡。
雖是宿醉,他卻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早上想起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對年少的雁回而言,簡直是一大折磨。
早膳時,雁回都不敢去看年錦書的眼睛。
這太丟人了!
他還在守孝,竟做出這麼有失體統的事情來,簡直令人髮指,錦書怎麼想他?會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浪蕩子?
鳳涼箏也一句話都不說,臉和耳朵都莫名地紅著,他本來就面如冠玉看著像是一個病公子,年君姚問,“涼箏,病了嗎?”
“沒有。”鳳涼箏眼觀鼻,鼻觀心,非常安靜。
雁回也躲避著年錦書的眼神。
早膳宛若修羅場似的,氣氛極其怪異,年君姚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來,薛嵐心大都覺得你們一個一個為何如此嬌羞?
林述安來報,“少主,九雲山的人到了。”
鳳凰城,宛平城和東林堡的人都已經在城外,就等著九雲山的人到來,不夜都就要封了,有了正事,沖淡了早膳時怪異的氣氛。
雁回親自去處理,年君姚臨走前,把年錦書喊到一旁來,“錦書,這三年在不夜都,不要再縱著雁回,我知道他剛喪母,心情不好,你們稍微克制一點。”
年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