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再去摘面具,他握得更緊,年錦書一時都不確定,他是清醒,還是迷糊。
“你放心,就算你面具下刀疤縱橫,醜如閻羅,我也不會被嚇到。”年錦書端著茶水碰了碰他的手背。
手指挺長,挺好看的。
雁回的手也蠻好看。
男人的手大多都這麼好看嗎?
男子聽到這話,把她握得更緊。
“你到底多醜,這都不給看?”
“我來,我來!”包子跌跌撞撞而來,隨著走動,肚子上的肉一顫一顫的,接過年錦書手上的茶,“錦書姑娘,你可以去歇息。”
包子自從知道她名字一直不冷不熱,態度可以說得上惡劣。
此時和彌勒佛似的。
年錦書一時疑惑,卻不做他想,“你喂他啊。”
“你先去歇息。”
年錦書看他一副警惕的樣子,輕笑說,“我即將定親,對他不感興趣,他美醜於我無關,你這麼戒備做什麼?”
包子一抹額上的汗水,“實不相瞞,他……被大火燒傷過,半臉毀損,甚是難看,不允許他人見到真容,否則會殺人滅口。”
年錦書暗忖,這細腰,這鎖骨,這手,無一不美,臉燒傷了真太遺憾。
“行吧,那我先走了。”
年錦書一走,包子摘落男子面具,給他餵了水,又拿過旁邊的盒子,再給他服用一顆丹藥,“公子,你要快點醒來,此次不宜久留。”
包子出門時,年錦書站在庭院的桃樹下,三月時節,正是桃花盛開時,少女容色和桃花相互輝映,在月下美輪美奐。
她負手而立,帶著盈盈笑意看著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