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苦笑:“嬸子確實正值壯年,只是,家裡突遭橫禍,我這身體,已然不成了……”
秦宇笑道:“嬸子,其實你這病也不嚴重,治好即可。”
蕭氏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為了操辦阿晨父兄的喪事,家裡銀錢全部花光,還欠了不少外債,哪裡有錢抓藥?”
“些許銀錢,根本不是事,而且……”
秦宇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晨突然給秦宇跪下:“小宇,如果你肯借錢抓藥,只要母親痊癒,我就拜你為師!”
秦宇翻了翻白眼,中藥治病很慢,以蕭氏現在的狀態,一週之內,絕對不能痊癒。
秦宇果斷否定了這個方案。
“恐怕,我不能借你銀錢。”
蕭晨的臉色一黯,不過,他沒有怪罪秦宇,苦笑道:“我簡直失心瘋了,秦家嬸子病了十多年,小宇家裡的狀況,比我們家更加困苦,怎會有多餘的銀錢?”
秦宇笑道:“多餘的銀錢,家裡倒是有一些,秦氏商行也重歸原主,百八十兩銀子,拿出來完全不是問題。”
聽到這話,蕭晨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既如此,小宇竟還不肯借我少許銀錢?莫非,小宇在戲耍我?”
秦宇輕輕搖頭:“當然不是,在我們文聖大陸,吃藥,只是最下乘的治病方式,用醫道文氣治病,方為上乘。”
蕭晨苦笑:“在我們小航村,只有秦照堂一位秀才能可以寫出醫道詩詞,可惜,秦照堂已經離開小航村,不知所蹤。”
秦宇不屑的撇撇嘴:“何須秦照堂?而且,就算秦照堂肯幫忙,以他的文學造詣,要治好嬸子,起碼折騰半個月。
如果你相信我,讓阿遠將嬸子背到我家,一刻鐘之內,嫂子恢復健康!”
“為何要背到你家?”蕭晨一臉不解的看向秦宇。
“你家裡沒有筆墨紙硯,去我的書房,我可以寫出醫道詩詞。”秦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在領域內,他才不需要寫什麼醫道詩詞,心念一動就可以。
“這……”
如果是之前的秦宇,蕭晨肯定認為他在吹牛逼,可是,觀看了小航村學堂的奠基典禮之後,蕭晨對秦宇非常敬畏。
蕭晨扭頭看向蕭氏,蕭氏用力點頭:“老身相信小宇!阿遠,如果你不嫌棄,將嬸子背到秦家!”
“是!”
程遠是個苦出身,在開闢文宮之前,當過乞丐,抗過大包,每天混跡在社會的最低端,什麼樣的臭氣嗖氣沒有聞過?
蕭氏只不過臥床一個月,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