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也是笑了笑,似乎對陰癸派的損失很高興!
三人份數正道,雖然不是大派弟子,可對魔門的痛恨卻是一樣。
魔門的崛起一向都是壓著正道,大隋一統中原之前,國與國的爭鋒簡直就是魔門發展的溫床。
兩派六道能人輩出,魔門八大高手各個英傑,正道可沒什麼人傑出世。
法相這時靠近一些,小聲的說道:“聽說那冠軍侯一路追著陰癸派打,已經來到長安附近!”
九難聞言雙眼一亮道:“你是說長安將有大事發生?”
玄空摸著鬍子道:“陰癸派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會輕易放過冠軍侯!”
法相點點頭,然後才正色道:“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冠軍侯一把!”
九難遲疑道:“我們與冠軍侯素不相識,怎麼幫他?”
法相說道:“幫冠軍侯搖旗吶喊,打擊陰癸派的氣焰也好!”
玄空卻不贊成道:“昏君當道,朝廷黑暗,冠軍侯也是世家出生,恐怕看不上我們這些江湖泥腿子!”
空相和九難沉默,武林正道與魔門不對付,與世家豪門也尿不到一個壺裡。
三人卻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冠軍侯,正坐在不遠處,一人獨自飲酒用飯。
王忠人雖在,可心神早就沉入“聖胎”之中,彷彿超脫肉體限制,以一個上帝視角,居高臨下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事無鉅細都逃不過他的心神感應。
這是他這些天來,對“聖胎”的一些摸索所得。
這種“上帝視角”,讓他對周圍的環境掌控自由,哪怕一隻蚊子煽動翅膀,一直螞蟻走路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王忠不僅聽到僧道尼的對話,還察覺到酒樓外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這幾個人潛藏在酒樓的四周,每個人武功都不弱,有兩個人武功甚至不弱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
最強的卻是酒樓頂上的一人,氣息隱隱約約,要不是王忠心神投入“聖胎”之中,還發現不了她。
“祝宗主,既然來了,何不現身!”王忠哈哈一笑,手中筷子閃電射出,有如一支強弩一般射穿屋頂。
接下來酒樓的屋頂塌陷,一個妙曼的身影從天而降,隨著她的現身,那些掩藏在酒樓周圍的人紛紛跳出來,一個個的來到王忠身邊,隱隱將王忠包圍!
和尚法相,道士玄空,尼姑九難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圍幾人,道:
“闢守玄,聞採婷,旦梅,白清兒!”
陰癸派叫的上號的人物全都出現在酒樓,那個從屋頂下來的人正是陰後祝玉妍。
“冠軍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陰癸派,真當我們好欺負嗎?”祝玉妍一臉恨意的看著王忠道。
“也好,今天就和你們陰癸派把賬算清楚!”
祝玉妍煞氣十足道:“你這一個月,殺了我陰癸派那麼多弟子,不就是要逼我現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