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橋是甘嶺鎮一個重要的建材批發產。
平日裡頭,甘嶺鎮上的人蓋房所需的磚頭、瓦片等,都是去喬家橋批發買賣。
這裡有一個組織,勢力龐大,壟斷整個甘嶺鎮的建材生意。
白先生,就是這個組織的頭目,他的座下,有一名叫李巧明的漢子,便是那自稱是小李飛刀後代的高人。
文才領著李巖,很快便來到了喬家橋。
裡頭聚集了不少的粗暴大漢,赤果著上半身,忙活得熱火朝天。
見文才和李巖走了進來,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目光朝著兩人看了過來。
“喲呵!我當是誰啊?原來是你這個小子……”
“時間倒是記得挺清楚的,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李巧明坐在一張搖椅上,突然端直了身子,笑著說道。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都紛紛笑了起來。
對於文才來說,輸了五十文錢,算是不少了。
但對於這般人來說,五十文錢,根本就不曾放在眼裡。
那天之所以與文才打賭,也是瞧著他好欺負,所以玩一玩,誰也沒將這十天之約放在心上,反倒是文才,將師父給的買磚錢輸了,心中一直惦記著。
文才臉漲得通紅,壯起了膽量,說道:“我來是要與你再賭一場。”
“咦?今天還帶了個人來。”
“莫非,是你請來的救兵?”
李巧明站起身來,咧著嘴,露出了滿嘴殘缺不齊的大牙,笑著說道。
“李哥,這小子是九叔的人,我看我們還是差不多得了,也別欺負他了。“
站在李巧明身旁的一名漢子,突然開口說道。
李巧明臉色一變,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那名男子的臉上,說道:“我做事情,還要你來多嘴?”
“是是是。”
那名男子嚇得連忙後退幾步,不敢多說。
李巧明看向李巖,說道:“你是什麼人?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把你的牙全打掉。”
李巖眉頭一皺,說道:“我叫李巖,是他的師叔,聽說你們約了再賭一場,我特地過來與你賭這一場。”
“你?”李巧明聽完,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李巖,輕蔑一笑,說道:“你既然是他的師叔,那就是九叔的師弟了?這位兄臺……你的師侄上一次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給了他點教訓,你這個當師叔,莫非想來討回公道?”
“九叔我們認得,對他老人家也敬佩得很,不過……你若是想耍花招,我可饒不了你……”
李巧明講話十分不客氣。
“打了小的,來了個老的,這一家子看著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