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白話落以後,不管眾人如何想,表演已經開始了。
陳木白站在舞臺上,沒有拿話筒,整個人如同木頭一般佇立。
“他不拿話筒唱歌嗎?”
“怎麼回事?”
“演出事故?”
“還是自暴自棄了?”
音樂聲響起的時候,觀眾們看到陳木白手上沒有話筒,耳朵也沒有帶耳麥,有些奇怪。
這樣他怎麼唱歌呢?
昨天在奧斯卡的舞臺上,他雖然沒有用話筒,但是也帶了耳麥啊。
這次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陶夭夭為他打碟,音樂聲響起。
現場觀眾的素質還是有的,音樂響起,不管大家是怎麼想的,此刻都沒有發出聲音,準備欣賞著陳木白的表演。
“滋~滋~滋~”
隨著一陣像電流湧動的聲音響起,又有些像什麼東西摩擦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
陳木白的身體開始動了。
他的肢體如同被上了勁的發條一樣,開始扭動。
一動一動,動作緩慢僵硬,就像個機器人一樣。
“這是機械舞?”
“所以,陳木白這場表演就是跳舞咯?”
“還以為是唱歌+跳舞呢,結果只有跳舞啊~”
“如果只是跳舞,怎麼可能媲美《Dangerous》,沒法比啊!”
“陳木白是知道自己超越不了昨天的表演,所以故意只跳舞,這樣就不用和昨天的演出作比較了嗎?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一個人跳舞肯定沒有一群人跳齊舞來的震撼,同樣的表演必然不如昨天,這倒是一個聰明的選擇。”
臺下觀眾小聲說著,有人試圖分析陳木白的想法。
別說,分析的還挺有道理的。
如果讓陳木白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覺得很有道理,陳木白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想的!
“滋~”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