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誘敵計程車兵中大部份人已經回來了,只不過包括小石鎖在卻都哭喪著臉。
至於哭喪著臉的原因倒也簡單別人都能看出來,他們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的都有幾個槍眼。
“死胖子,早知道我扎草人的時候我把那個草人多放點草好了!”有個老兵說道。
“為啥?”旁邊的人問。
“多放草那草人就變成死胖子了,讓他也多挨幾顆子彈!”那個老兵恨恨的說。
“至於嘛,咱們誘敵可是頭兒的主意,你恨胖了幹嘛?”小石鎖不理解的問。
“你看看我身上的槍眼,我可是一直看著我那個草人了,就一個槍眼是小鬼子的,那幾個槍眼都是死胖子在後面打的!”那個老兵叫屈道。
“真的假的啊?”士兵們鬨笑了起來。
“你們知道有那種扎小人嗎?你恨誰那小人上面就寫上誰的名字,再寫上生辰八字往上扎針然後那個人就吐血而死的那種吧!”那老兵故意大聲的說道。
“你打算寫誰的生辰八字啊?”旁邊的人就故意的問。
“寫誰誰知道,哼!”那老兵狠叨叨的道,“我把他的生辰八字寫上,然後我就拿針往死扎他!”
“扎哪啊?你可別瞎扎,扎錯地方那是影響某個人後半輩子的!”旁邊又有人說。
他們現在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已經昭然若揭了,士兵們年輕,要說以後那也叫大半輩子,這後半輩子說誰那不是明擺著呢嗎?
可是前面和他們也就差著四五米之人卻彷彿沒聽到一般依舊在那搖頭晃腦得意揚揚的前行。
“我管他呢,我就扎,我先扎他PI眼,我讓他得痔瘡!”那個老兵說道,說完自己也笑了,旁邊的人自然也是笑不可吱。
然後便又有那擅長神補刀的人接道:“你可別瞎扎,他要是本來有痔瘡你再萬一給他紮好了!”
“哄”的一聲,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這回再也沒有人鬱悶了。
這時候他們所說的那個人就轉過頭來了,他就在前面走後面的人那麼大聲的說,一個個一唱一和的他怎麼可能聽不到?
他能聽到,可他就裝聽不到!
他自然是很高興的,因為他上前沿了嘛,他等於閉著眼睛向村子方向一頓瞎打了兩彈匣子彈,這回他又有吹的了!
這時士兵們見鄭由儉終於把身上轉過來,就尋思看胖子這回能啥反應,那臉皮這麼厚這回都用針扎他了,他還不急?
然後,就見鄭由儉轉過來的時候臉是繃著,可是這傢伙看了看便明白所有人等著看他急眼呢,自己若是真急了豈不上了這幫小犢子的奸計?!
所以他偏不急眼,反而把那小眼睛一眯嘻嘻笑道:“本老太爺——沒——聽——著,你接著扎!”
然後他一扭身就走了,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計程車兵。
十分鐘後,收起了嘻皮笑臉模樣的鄭由儉已是和霍小山趴在一起了。
“石鎖呢?”霍小山問。
“在那頭看著呢,別讓鬼子趁天黑再溜了。”鄭由儉說道。
“哦。”霍小山點了點頭。
“你就自己進去啊?”鄭由儉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