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糞球子他們炸了後面日軍的這個運輸隊時,就在與他們這裡相距離四五公里的地方,日軍上百輛卡車卻已是擠在了一起。
所有日軍司機與押車計程車兵都愁眉不展的看著那被大雨沖毀的道路。
公路的右邊原本是一片水塘,路基自然是要高於水塘的。
只是無論是巡邏的日軍還是運輸的日軍沒想到這回雨下的這麼大那水塘裡的水爆漲竟然把道路衝開了一道寬達二十多米的溝來。
他們只是以為山洪爆發,卻並沒有想到這回暴雨引發了山洪是不假,只是那山洪卻是在人為干預之下改道才衝上公路的。
道路被山洪沖毀的訊息已經透過車隊所攜帶的小型電臺報告了上去。
只是當日軍的電訊兵在接到回電後臉色卻是變了,慌忙從指揮車上跑了出來將一份電文交給了正在前面檢視道路損毀情況的那位面色陰沉的指揮官。
日軍指揮官看完電文臉色也變了,急忙下令:“吹哨,準備戰鬥!機槍馬上佔據路邊制高點!”
於是,便有日軍士兵吹響了掛在脖子上的哨子,那尖利高亢的哨音便是車隊的警報。
這一切只因為那份電文上寫著“你們後方車隊遭到支那軍隊襲擊損失慘重,命你部立即進入戰鬥狀態!援軍隨後就到!”
日軍指揮官這時才意識到,這回道路的損毀中間可是有蹊蹺啊!
儘管表面原因是因為山洪爆發道路損毀,但所造成的客觀現實卻是,己方近百輛卡車可是全被堵在這裡了!
這要是支那軍隊冒死進攻,拿出那種抱著集束手榴彈炸大日本皇軍戰車時的那種精神來,那自己恐怕也得切腹以謝天皇了!
輕機槍架起來了,三八大蓋的子彈也上膛了,所有的日軍都如臨大敵的把眼睛瞪圓了看向西面的山野。
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天可就黑了,但願今夜支那軍隊不要夜襲才好啊!
日軍指揮官都聽說了,這片區域活躍著一支支那魔鬼部隊的,已經把一位大日本皇軍的聯隊長逼得生生自裁了。
所有警戒都已經做好了,可是制高點上的觀察哨並沒有發現附近有支那軍隊活動的跡象。
但是,日軍指揮官依然不敢掉以輕心,他旋即又下了一個命令:“最後一輛車倒回去,各車依次向後,拉開車與車的間距!”
在他看來,自己這道命令也是冒著風險的,車隊拉長,負責保衛的部隊可能就由於車輛過於分散在保護上可能就不那麼周全。
但是,這總比支那軍隊夜襲來個集中毀滅好啊!
只是他的命令終究還是下晚了,就在他聽著最後一輛卡車發動起來的時候,同時就聽到遠方傳來了“噝—噝—”的兩聲尖嘯,然後他就聽到了爆炸聲,兩發從三公里以外飛來的迫擊炮彈就落在了運輸車隊的隊尾上。
一發炮彈直接就擊中了裝滿了彈藥的卡車車廂,然後他就聽到了一聲更劇烈的爆炸聲,最後那輛卡車便向著天空辦四分五裂開來,甚至他還看到了一個車軲轆被爆炸的氣浪拋了起來,然後便砸到了道路西側的水塘中濺起一片水花。
日軍指揮官顧不得自己的安危,他爬起來就向後面跑去。
這一輛輛的卡車必須分開啊,對方竟然用了迫擊炮,不分開那就不叫活靶子了,那就全是固定靶了,迫擊炮一打就一個準啊!
在世界民族中公識的日本大和民族是一個嚴格執行紀律甚至都達到死板地步的民族。
此時的這位日軍指揮官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安危了,他在泥水中跑著,腳下一滑便摔了下去,他那卡其布的軍官服瞬間就變了顏色。
可是,他爬起來接著就向北跑,可是沒等他跑出去三十米呢,就聽遠處又有迫擊炮彈破空的聲音傳來,然後“轟”的一聲又一輛卡車被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