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山再次響起了槍聲,只不過這回卻是攻守易位了,守的是日軍攻的卻變成了中國軍隊。
此時,聽著前方那時緊時疏的槍聲,被第10軍士兵看押著的那支被收編了的偽軍人人臉色都不好看,有的還煞白煞白的,那自然是被前方的槍聲嚇的。
“這特麼的,那死囚臨死前還給口酒弄碗白米飯呢!我們怎麼啥都沒有?”有一名士兵終於忍耐不住了站起來向看押他們的第10軍的人抗議道。
“你要吃白米飯?還要喝酒?”一名管事的軍官走了過來。
“我、我們就要死了憑啥就不能喝口酒?”那個士兵壯著膽梗著脖子犟道。
“你不是就要死了,你是馬上死了!”那個軍官冷笑一聲抽出自己的盒子炮衝那名士兵就開了一槍。
所有人自然都看著呢,一聲槍響後那名抗議計程車兵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自然都在關注著眼前的情況呢,那名士兵並沒有死,剛才那一槍只是打在了他的腳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然是因為被嚇的。
“艹,諒你也就是耍耍嘴,還沒上戰場呢聽槍響都能嚇得尿褲兜子,有那不怕死的膽你特麼的還能當漢奸?”那個軍官輕蔑的掃了一眼那個已經沒有膽子再和自己要酒要白飯計程車兵。
“再有**的直接斃了!”那個軍官收起了槍扔了一句話走開了。
一時之間,人群中沉默了下來。
這些偽軍所有人都明白,自己這些人已是劫數難逃了。
上了那戰場向日軍陣地衝鋒就是個死,可是你敢不去嗎?
不去也是個死!
那在戰場上衝一下再往回跑呢?
門兒都沒有,後面那輕重機槍你以為是光打鬼子的?
那也是打逃兵的!
“刁小貴,這人可上去三撥了,你也是老兵了,你都想想招兒啊!”一名偽軍低聲對正躺在地上的刁小貴說道。
“沒招兒!”正閉著眼睛的刁小貴哼了一聲。
“別的啊!”那名偽軍也趴了下來把嘴巴衝刁小貴耳語,“你說我覺得咱倆不該死!”
“為啥?”一聽同伴這麼說,刁小貴把眼睛睜開了。
“咱們兩個雖然是偽軍,可是咱們兩個可沒幹那踢寡婦墳踹絕戶墳的缺德事,上回咱們團長要糟蹋人家黃花大閨女還是咱們倆給偷著放著呢,老天爺不應該讓咱們兩個死啊!”刁小貴的那個同伴說道。
“什麼話!那日本人殺咱中國人多少人了,那些人都做缺德事了?”刁小貴鄙夷了一下同伴的觀點卻又把眼睛閉上了。
那同伴正要說什麼,剛才的那個軍官卻又走過來了,一眼看到刁小貴他們兩個竟然躺下了當時就不樂意了,張嘴罵道:“你們兩個給我坐起來,哪象個當兵的樣子!”
“長官,我預備一下死了的時候躺在地上啥滋味不行啊?我怕挨槍子的時候往那一躺再涼了腰傷了腎,我還沒娶老婆呢!”刁小貴的同伴也不樂意了。
他心眼直,心裡想的卻是,老子早死晚死都得死,我還聽你在那bbb?!所以說話那就不客氣了。
“我艹!”那名軍官一時語塞竟然讓刁小貴的同伴給懟沒詞兒了。
那個軍官狠狠的盯了一眼刁小貴的同伴這回卻沒吭聲轉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