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山所經過的那個步兵中隊雖然被霍小山殺死了一名日軍士兵,但日軍並沒有發現這名日軍士兵的死因。
霍小山意識到日軍已經開始提防自己這支部隊卻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行蹤露餡呢?
霍小山一改自己習慣性的殺死日軍的方法,他並沒有掐斷那名日軍士兵的喉嚨。
他當時左手鉗住那名日軍士兵的喉嚨只是不讓他發聲示警而已,他真正的殺手是右手的那記掏心拳。
那一拳已是震碎了那名日軍士兵的心臟,可是在外表卻是查不出那名日軍士兵的死因的。
想查出死因怎麼也得是天亮以後那還得是日軍有了懷疑進行屍體解剖的。
而至於那條大狼狗霍小山已是把它訓練了整整一個秋天了,在直屬團給陣亡士兵送撫卹金的這個秋天,霍小山一直就和這條大狼狗在一起了。
以霍小山對動物的理解與交流能力,那大狼狗已是學會了很多技能。
而今夜它在日軍宿營地的表現絕不是什麼神來之筆,由於霍小山經常摸營他就有針對性的對大狼狗進行了這方面的訓練。
所以,那大狼狗才會在日軍的宿營地裡跑來跑去卻偏偏讓日軍抓不到它,從而成功的轉移了日軍的注意力。
上述的考驗已過,現在霍小山就面臨著自己此行最重要的考驗了,他已經開始在查日軍炮兵的人數了。
到了這裡,已是日軍宿營地的腹地了,已經沒有日軍的警戒哨了,卻是有值宿人員。
四名日軍士兵圍著篝火昏昏欲睡,那是迫擊炮的兩名射手與兩名彈藥手。
不過,迫擊炮卻是有四門的。
霍小山眼光急轉便看到了那幾名日軍官兵卻是正躺在炮彈箱子上睡覺,身上還蓋著黃呢子的軍大衣。
再略遠一些,是兩架馬車,馬車也有炮彈箱也同樣有幾名日軍官兵躺在馬車上睡覺。
眼前的情況雖然日軍不少,但在霍小山看來卻是比剛才過那個日軍中隊的宿營地好處理多了。
因為這裡基本上就算是自己此行的終極目標了,自己只需要把他們無聲無息的殺掉,等到直屬團大隊開始衝出的時候,把那些炮彈一引爆讓他們的照明彈射不出去就可以了。
霍小山輕輕拍了一下身邊的大狼狗,將手向前方一比劃卻是劃了個圓圈。
於是虎子就又跑了出去,不過這回它卻是圍著那日軍的炮兵陣地划起了圈。
它跑得並不快,兩隻立起來的大耳朵仔細的傾聽一雙圓圓的眼睛機警的掃視。
它是替霍小山偵察周圍去了,看看周圍是否有日軍的崗哨。
過了一會兒,它便跑了回來。
它在又見到霍小山的那一刻用一雙無比純淨的眼神看著霍小山還搖著尾巴。
霍小山無聲的笑了,從兜裡摸出一塊肉乾塞到了它的的嘴裡,然後大狼狗便開心的吞嚥了起來。
霍小山給大狼狗下了一個等待的命令,自己則是一邊盯著那四名已經睡著了或者快睡著了的四名日軍士兵一邊掏出彈弓與三枚旋子沿著山丘的山腳處輕跑而去。
不一會兒他在一叢灌木後單膝跪地準備用彈弓殺敵了。
這裡離那四名日軍士兵有四十多米的距離,這裡已經是離那四名日軍士兵最近的有隱蔽物的地方了。
霍小山已經把彈弓拉開,不過他猶豫了一下卻又把手放下了。
這個距離他有把握殺死其中三名日軍士兵,但他對殺死自己對面的那名日軍士兵就沒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