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山他們五個人終於是進入到了二樓的走廊之中。
霍小山一打手勢,沈衝領著姚文利輕車熟路便奔左面第三個房間去了。
霍小山卻是低著身挨個房間的門側耳傾聽了起來。
原來這樓裡可是隻有大倉加代的那個房間有人住了的,誰知道在他們上回鬧完事後,日軍是不是又往裡加人了呢。
沈衝躡手躡腳走到了大倉加代原來住的房間門前,用手輕輕一推那門,那門竟然開了!
沈衝也不知道那個大倉加代是否還在這個房間住了,畢竟裡面剛死過人嘛。
可是當他輕手輕腳的進到那房間一看時,心裡便樂了。
從樓外院門口照進來的光影之下,那大倉加代正在自己那張大床上睡得正香呢!
沈衝這才想明白,就大倉加代這種女人生怕男人不推她的門,她壓根就是不插門的那種。
此時光影之下那大倉加代竟然是裸睡的,玉峰高聳玉體橫陳。
如果在別的男人看來肯定是誘惑不小,可是對沈衝來講偏偏卻不起作用。
不是說沈衝不是正常男人,而是在沈衝看來那日本人除了自己的孃親以外,不,還有一個花和尚川口寬一,別人皆是畜牲。
若是自己對畜牧有了那種念頭,自己豈不也成了畜牧?!
這種事對嫉惡如仇的沈衝來講他是堅決不幹的!
沈衝上前,哪有憐香惜玉之心,只卻照著熟睡中的大倉加代的脖勁上就是一掌,於是,那大倉加代很倒黴的就又昏了過去。
要不人說人輕易不要撒謊呢?這回大倉加代對豐島房太郎所撒的謊當真應驗了!
她睡著了,她不知道咋回事就昏過去了,卻是不知道自己醒了的時候又會身處何方?
沈衝扯過來大倉加代的被子將赤身裸體的大倉加代一裹是扛起來就出了房間。
而此時霍小山卻也同樣動上手了。
那是因為他發現一個房間裡竟然有人。
原來,日軍有了上回被襲的教訓,非但是加了流動哨,還往樓裡派來了值宿軍官。
霍小山發現裡面有人便敲門,那日軍軍官以為有情況便開門詢問。
只是他剛發現自己竟然不認識穿著日軍軍裝的霍小山時,就卻被躲在門外另一邊的小石頭直接伸手在後面掐脖子就給掐死了!
霍小山剛要帶著四個人往樓下走,心中卻是一動,便衝小石頭一比劃那剛剛死去的日軍軍官的衣服。
小石頭會意,忙開始扒那日軍軍官的衣服。
原來,那名日軍軍官因為和大倉加代同處一樓為了避那瓜田李下之嫌自然是把門插得死死的,自己卻是連軍裝都沒敢脫!
所謂畏色如虎那本不是日本軍人的性格,奈何大倉加代這隻母老虎實在是沒人敢惹。
你想啊,就是那貴為少將的師團長豐島房太郎都惹不起她,別的日軍自然更是避之如虎了!
而此時霍小山卻是又去了大倉加代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