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山摸哨摸得多了,在摸哨上目前還真沒有什麼樣的事能難住他!
霍小山馬上就有了主意,然後他的腦袋就又象撥浪鼓一般來回的甩著,就在他身後的探照燈向東劃過的時候,他“嗖”的就從藏身之處躥了出去。
只不過並沒有直接奔那個角樓去,而是奔那院牆去了。
也就是數息之間他就躲在院牆之下,他象只貓一般貼著那牆根就向西跑。
而這時西北角的探照燈光已是從西面外往回轉了,那燈光照處自然是了無人跡,而霍小山跑得就是個快,當那束光照到了北牆時,已經收起了彈弓的霍小山已是到了那角樓的下面了。
這個角樓造的也是奇怪,下面是懸空的。
北面西面的牆就是挨著院牆建的而它的南面和東面並沒有牆,只是在東南角處有一根水泥柱子作為承重,然後東面西面卻是有過樑搭在了這根承重柱子上,而角樓就建在這上面。
那根承重柱子肯定是很結實的,但霍小山想藏著那柱子後面卻又嫌細了些。
不過那柱子旁邊卻是上角樓的與地面垂直的鐵筋做成的爬梯。
這個爬梯此時對霍小山的用處可就大了,他自然知道這根立柱還不足以把自己藏妥的,所以他卻是一手摟著柱子一手扒著爬梯然後雙膝還夾著那根細柱往上爬。
他只能在這個爬梯上適當借力卻不敢上那個爬梯,那個爬梯的鐵筋不粗也只是上端固定在了你角樓上,他敢往上踩那爬梯就會晃動起來那樣他就會被發現了。
那根柱子有三米來高和院牆的高度是一樣的,待到霍小山剛爬到那柱子的頂端也就是那角樓底部時,東南角樓的那束探照燈光已是快到了。
而這時霍小山便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來。
他一手抓緊了那爬梯的橫杆一手緊緊摳住那立柱背向燈光的一角身體同時用力就將整個身體向後方平展了開來,這個動作就和玩爬竿的雜技演員在空中抓住立杆將身體與地面平行與立竿完全垂直是一模一樣的!
只不過霍小山的這個難度更大,因為他作為支撐的雙手的著力點更小!
在這一剎那,那細鐵筋做成的爬梯由於承受了他的體重就下略略一沉,但霍小山平展開的身軀卻已完全隱藏在了角樓底板之中了。
對面燈光隨之就到了,正如他所觀察和判斷的那樣,那燈光並沒有往上照而只是照了角樓的下面,於是隨著燈光向西劃過,那柱子的投影便向東而去了。
兩個探照燈對向而照自然都會只從高點往下照,不可能說是在同一水平線對照的,真要那樣照的話豈不就如同黑夜兩輛大卡會車互相用燈光晃對方眼睛玩呢嗎?
霍小山小心的把開啟的身體雙收了回來重新抱緊了那柱子。
這個姿勢難度太大了,他也堅持不了多一會兒!
可是這還沒有完,他還需要繼續做出動作來,如果慢了那燈光再返回來,他豈不是需要把剛才的那個動作再重複一遍?
因這個角樓如果算上懸空的這部分應當是三層的。
他現在頭上的底板上面建有一層休息室,儘管那休息室裡只能坐三四個人,而探照燈卻是又在那休息室的上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