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回家了和老鄉說夠了?”慕容沛聽到霍小在門外悄聲叫自己的名字起來開門時問道。
“我的老鄉不也是你的老鄉嗎?”霍小山笑道。
慕容沛在黑暗之中也無聲的笑了,她沒有再說話而是把自己的雙臂繞在了自己愛人的脖子上自己就趴了上去。
“哎呀好涼!”慕容沛嘆道,忙又離開了霍小山。
“傻,我衣服還沒幹呢!”霍小山笑道。
他晚飯前用那兩桶水直接把自身上的灰塵泥土衝了一下,然後就和劉鐵柱相認了,所以他那套衣服自然也就沒有晾,現在也只是把上面的水滴淨了而衣服卻是溼溼的。
“快把你衣服脫了晾一下。”霍小山邊對慕容沛說著邊回身插上了門。
在他看來自己多穿一會兒這溼衣服或者少穿一會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自家的丫丫可是怕涼的。
慕容沛依言拉著霍小山的手回到炕上開始脫衣服,而霍小山則在煤油燈的照亮下又習慣性的打量了一下這屋的環境。
這屋子中間竟然有一根明梁橫擔在屋子的上方卻是連天花板都沒有,牆壁也是黑壁的並沒有做粉刷,後牆上有一扇窗戶,那窗簾自然是已經被慕容沛拉嚴了,再就是一鋪小炕了,甚至連個桌子都沒有。
“怎麼還給咱們兩個弄個單間呢?”霍小山邊看著慕容沛在煤油燈下脫去外衣又開始解衫衣裡面纏胸的那塊布了就過去伸手幫忙。
至於衫衣慕容沛是不可能脫的,這裡只是一個臨時住宿的地方,她可不想脫光了。
“這還是甜甜和劉思樂特意找掌櫃給咱們兩個要的呢,甜甜那個死丫頭還說——”慕容沛回過頭欲言又止。
“還說什麼?”霍小山好奇的問道,而這時他注意到慕容沛的臉竟然紅了。
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霍小山心中一動便在慕容沛剛抽出那條纏在胸上的布後老實不客氣的把手順著慕容沛所穿的衣衫下襬探到了前面將自己愛人的那兩團豐盈罩在了手裡。
慕容沛嚶嚀了一聲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了霍小山的懷裡才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那個死丫頭晚上偷偷對我說,我可得讓你和我丫丫姐夫睡在一起,我最近發現被懟得挺舒服的。”
“鍋裡幹(俄語,流氓)!”霍小山失聲笑道。
“你說什麼?”慕容沛不會俄語自然就沒有聽懂得於是就問霍小山道。
“老毛子的話,臭流氓。”霍小山笑了。
“你現在就不是臭流氓?”慕容沛在霍小山的撫摸下喘息已是重了起來卻是回頭嗔道。
霍小山剛想介面但他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抗聯沒放警戒哨吧?”霍小山忽然問道。
“沒有吧,怎麼了?”慕容沛聽霍小山這麼問便詫異的說道,同時回頭看向霍小山。
她就見霍小山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神色已是凝重了起來。
“別出聲,我從後窗戶出去!”霍小山突然說道,然後他真的噌的一下躥到了炕上。
慕容沛能看出自家小山子真的是很著急,那溼乎乎的鞋直接就踩到了她已經鋪好的被褥上!
霍小山開窗之際,慕容沛也聽到了自己的屋外傳來了“撲通通”的腳步聲。
到底慕容沛也算是上過戰場的戰士了,她也覺出不對了!
可就在好剛抻了抻自己被霍小山弄亂了的衫衣的時候,她就聽自己的屋門發出了“咣”的一聲響,那門竟然被撞開了,三名蘇聯士兵竟然荷槍實彈的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