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房子的閣樓,只有在下午的時候陽光才會從西側的小窗戶投射進來。
雖然還算是夏天,但由於這座房子被周圍高大的建築物的遮蔽著,所以這陽光不能如同之中所說的那種一米陽光,但光照時間也絕超不過十分鐘。
陽光讓這個原本昏暗晦澀的閣樓明亮了起來。
一個木床,一張草蓆,一張破桌子,一個碗一雙筷,然後還有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女人。
那女人原本是在床上用一種慵懶的姿勢躺著的,而當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她便爬了起來。
她仰頭凝視著那燦爛得有些耀眼的陽光,雖然她的內心很希望這束陽光能夠在這屋中持續時間更長一些,可是她的表情卻是矜持的,彷彿自己要是表現出了對那陽光的貪婪就降低了她的品位。
屋子無穎是破爛的,可是偏偏那女人把自己打扮得很乾淨,她也並不是那種絕世的美女,可是偏偏就有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雖然人到中年可是她的面板依舊很好,眼角也沒有一絲皺紋,那陽光彷彿能她的面板照得透明一般。
她穿的衣服也只是一件中國女人所穿的平常衣服,可是她的表情卻是高傲的,就彷彿她象一個前朝的公主。
這時閣樓的樓梯上傳來了人行走在樓梯上的格登聲,不一會腳步聲歇後便是“吱嘎”一聲,閣樓的門便被推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蘇聯士兵走了進來先是將手中的波波莎衝鋒槍放在了牆邊,然後就站到了那張床前。
那個士兵的手很熟練的向那個女人的腦袋上按去,而那個女人臉上依舊保持著矜持心裡在痛罵著這個竟然在這個時候擋住了那陽光的大兵,但她的手卻是很熟練去解那士兵的腰帶了。
這個蘇聯士兵身材真是不矮,那女人就是坐在床上她的頭只要一低頭便是這個士兵的腰際了。
不一會兒,這個閣樓裡便傳來男人喘氣如牛的聲音和一個女人不再矜持的嬌喘。
……
霍小山也是在吉普車駛過慕容沛身邊的時候發現自家丫丫竟然來了的,所以他才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然後在車拐彎的時候扭了下頭和慕容沛對了下眼神示意自己看到她了。
之所以在車拐彎的扭頭那自然是因為那時候扭頭身體的動作最小不易引人注目。
只因為在人群中看到了你一眼,曾經如此熟悉的容顏就在眼前。
剛才街面上的蘇聯紅軍很多,所以霍小山坐在車上的霍小山並不關心那些蘇聯紅軍長什麼樣看向中國軍人的時候又在用什麼眼神。
他所關心的是周圍環境的大體情況,比如街道、樓房、制高點在哪裡、哪裡人最多,這是他多年在戰場上打拼形成的職業習慣。
霍小山的這種對地形上的審視,這是一種大局觀,就象在看一本書時先大體掃一下章節結構做到心中有數。
而當他對周圍的大局瞭然於胸後他才會具體到某個點,而就在這時他才注意到前方站著幾名蘇聯女兵,然後他就在車駛近時看到了自家眼圈發紅眼中情意綿綿的丫丫、一副驚喜狀的唐甜甜劉思樂和魯正聲還有手中拿著狙擊步槍的蘇聯女兵。
自己的丫丫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