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龍媳婦最終原諒了胡龍的時候,霍小山也和慕容沛依偎在一戶農舍中。
這個村子被鬼子掃蕩過,有幾家已經被殺絕戶了。
戰爭年代,沒有人去忌諱什麼死人鬼屋之類的,更何況霍小山和慕容沛這樣都出過生入過死的人。
他們便在當地那個婦女主任引領下住進了一個空房。
霍小山和慕容沛都沒想到一天能把胡龍這事處理完了,所以都是帶著行李的。
夜早已經黑下來了慕容沛依偎在霍小山的懷裡已經有一會兒功夫了,兩個人都一直都沒有說話。
這夜有點小風,便吹得一塊壞了的窗戶紙出“呼嗒呼嗒”的聲音。
想來這家已是處於無主的狀態了,所以那窗戶紙壞了也無人修繕了。
霍小山小心地碰了碰慕容沛輕聲道:“我去把那個窗戶紙撕下來,呼嗒得鬧心。”
慕容沛起身霍小山爬起來就奔那窗響之處而去。
等到霍小山把那隨風敲打窗欞的窗戶紙撕掉以後卻是聽到慕容沛也起來向外走去。
“丫丫,你幹嘛去?”霍小山問。
“我解下手。”慕容沛答。
霍小山剛想躺卻是想到自家丫丫有一隻胳膊動不了,那解手肯定也不方便便跟了出去。
今夜有月卻又是一個半陰天,霍小山出去的時候正好在朦朧的夜色中見慕容沛從牆角處提褲子站了起來,可霍小山心中一動便走上前去。
兩個人在一起已有七八年了,雖然說沒有夫妻之實卻也和夫妻差不多了,早已是默契於心。
慕容沛以為自家小山子要幫她繫腰帶自己一隻手也實在是彆扭便在那裡等,不料走到他身前的霍小山卻是哈下腰一手搭住了她的膝彎一手搭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抱了起來。
慕容沛雖說沒有防備但對這個動作也不陌生便用右臂勾著霍小山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進了屋放到了床上。
“人家還沒繫褲子呢。”黑暗之中慕容沛嗔道。
“剛才抱你就是免了上床我還得給你解。”霍小山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只這一句慕容沛就覺得自己的臉有了燒的感覺,這次重聚好久了卻由於種種原因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合衣睡過可霍小山都沒有碰過她。
有了一種微醉感覺的慕容沛便沒再吭聲,而這時候霍小的手便已貼著她的褲子游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