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做一下自我介紹,本人霍小山,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霍大少爺。”霍小山看著與他有著一洞之隔的新四軍獨立營的人說道。
此時很自然獨立營的人都已經衝到了洞口的另一側與他相對著。
慕容沛細妹子看向霍小山的眼神都是信賴得無以復加的那種,唐甜短的眼神卻帶著某種不忥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也自然不好對著這個讓自己頗有些失望的丫丫姐夫表示不滿。
而其他新四軍戰士看向霍小山的眼神則是好奇的當然也有敬佩。
好奇嘛不用說的,畢竟他們中相當一部分人是見過自己營長慕容沛真正相貌的,能配得上自己營長的男人那可不能太差了。
敬佩嘛也很自然,儘管他們不知道那個山洞有多少個鬼子但人家一個人出來了,自然是把那些鬼子都殺了,這絕不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但,這個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們怎麼過來和我們怎麼滅了裡面的鬼子。”霍小山又說道,其實介紹自己那是必須的但他所說的這句話才是重點。
日軍所在的這個山洞的另一端也是死衚衕,他們是在把慕容沛他們追入了另外一個另一端同樣沒有出路的山洞後以為穩操勝券便也進入了這個山洞以圖對慕容沛他們進行最後的進攻。
卻不料霍小山消滅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有出口的山洞內的日軍,這樣,這夥日軍反而作繭自縛讓自己成了甕中之鱉。
“我們在明處鬼子在暗處想往裡衝這仗不好打呀。”慕容沛介面道。
慕容沛的話自然代表了新四軍其他人的意見,從明處往暗處攻這個可就等於強攻了毫無疑問,但這傷亡可就大了。
至於從山洞那頭往這頭衝慕容沛提都沒提,別看這個山洞只有十來米寬,但毫無疑問,日軍所有的火力都對著洞口呢,在不消滅日軍的前提下敢從山洞口那端石壁過來到這一端那就是活靶子。
“有點象抓癩皮狗的感覺是吧,哼,都被關到狗窩裡了我還怕他們,怎麼樣啊,慕容營長你的人聽我指揮?”由明攻暗的道理霍小山自然清楚,不過他卻笑了,顯然他已經有了消滅裡面日軍的方案。
一聽霍小山把日軍比成癩皮狗,所有人都會心地笑了。
因為霍小山的這個比喻真的很形象,日軍此時的情形就和到別人家碰到的那種拴著鐵鏈子的賴皮狗真的很象。
對於那些職業偷狗的人來講,他們並不怕狗兇,狗再兇你只要抓住貼近狗脖子的鐵鏈子,再兇的狗也得乖乖就範,這就象蛇被拿住了七寸。
可癩皮狗卻是最難纏,只因為它膽小。
你站在院門口它看到你時就會汪汪直叫,可你要是真往前去它就往後縮,你再往前走它就逃狗窩裡去了。
可你要是真敢把手伸到狗窩裡去捉它,你可看不著它它卻能看著你,你把它逼急了它肯定還會反咬你一口。
“聽你的沒問題,這個我可以做主。”慕容沛開心地笑了,因為霍小山的這個比喻在這一瞬間已是拉近了他與獨立營戰士的心靈距離。
慕容沛和霍小山在一起的時候她更多的是依賴,而霍小山自然也完全值得他依賴。
這種不依賴不僅建立在霍小山的打鬼子的本事上,還在於別看霍小山在外人面前更多的時候是選擇沉默其實霍小山情商很高且又懂得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