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試圖圍繞那鞦韆的橫杆做圓周運動時候卻被自己那個爹發現才強行勒令下來了,而那個鞦韆最後也被拆掉了。
為此唐甜甜生了很久的氣,這也成了她長大後不願意回那個家原因之一和那個封建軍閥家庭的罪證之一(注:封建軍閥家庭,慕容沛語)。
而就就在剛出發時唐甜甜才知道就在昨夜自己抓著那根繩子爬到半空時,霍小山曾經在底下說了一句,一看小時候就是掏過家鳥兒(東北方言:麻雀)的,引起下面的人一片低笑。
唐甜甜便問剛剛把這個訊息透露給自己的和自己並排當尖兵的戰士,那你們當時為啥不大聲笑。
那個戰士也是跟劉思樂的老兵了,卻笑嘻嘻地說,我們怕七小姐聽了這話後直接從上面跳下來把我們砸死!
唐甜甜當時聽後反而驕傲地笑了,做模做樣地拍了拍那個戰士的肩膀,嗯,不錯,你自打加入了新四軍後成為老百姓的兵後覺悟提高了!
當然他倆說話也只是在剛出發的時候,現在隊伍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說話了,就連那三名被抬著的重傷員都忍著傷口的疼痛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
此時他們正在一處狹窄的山溝中靜悄悄地前進著,這條由山頂通向山下的山溝正是當他們在那山嶺的最高點時所選中的下山路徑,溝旁只發現有一名日軍的觀察哨並沒有大隊日軍
就在他們成功地藉助這條山溝的掩護已是走下山嶺的時候,走在前面的唐甜甜忽然轉身做出了手下按的動作,因為這裡已經接近那個日軍的觀察哨了。
如果能夠不驚動這名日軍觀察哨那是最好的,但如果不可避開也只能幹掉他了。
所有人都緊緊貼在了日軍這名觀察哨所在方向的溝壁上。
唐甜甜又打了一個手勢,於是和他在一起的那名戰士便蹲了下來,唐甜甜便踩上了那名戰士的肩頭小心地探頭去看。
她看到了那名日軍的哨兵就在離這條山溝十來米遠的地方站著,此時卻正在看向自己右後方的迷羊嶺。
唐甜甜回頭快速揮手做了一個透過的姿勢,於是後面的人小心翼翼而又快速地哈腰透過。
到慕容沛的時候,慕容沛俯身輕輕撿起了在溝底的兩塊拳頭大的碎石放到了溝邊,因為她後面就是那三名重傷員了,此時卻是被其他戰士用木棍和綁腿做的臨時擔架抬著呢。
照理說他們一共才二十多人透過這裡只是眨眼的功夫,可偏偏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日軍的喊話聲。
聽到那喊話聲已經靠在溝壁以便讓傷員先透過的慕容沛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因為她聽那後來的日軍說的是,觀察哨增加了南雲部隊傳來訊息說有中國軍隊出來了。
唐甜甜不懂日語便面帶疑問的看向慕容沛,慕容沛則是做了稍等外加砍頭的動作。
於是唐甜甜便依舊把頭埋在那溝壁下不動,而這時,那三具擔架已是抬過去了。
可這時留在最後的他們三個人卻聽到了日軍哨兵向這條溝走來的腳步聲。
唐甜甜不敢再探頭卻將耳朵貼在溝壁上細聽那腳步聲也不回頭卻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比劃給慕容沛看。
這一根手指自然是一個人的意思,慕容沛咬咬牙已是抽出了一把藏在褲腿裡的一把匕首,卻是把自己平時所用的擼子交到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