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別哭喪著臉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好不好?”魏建興說。
“我鬱悶。”霍小山說。
“你鬱悶個屁!”魏建興說。
“我怎麼就不能鬱悶?鬱悶就是隻有你小魏子家的後菜園子才產?”霍小山說。
“那你因為什麼鬱悶?”魏建興說。
“因為愛情。”霍小山說。
“你上回不是去看她了嗎?”魏建興說。
“那又咋樣,跟做賊似的,黑燈瞎火的連她的臉都沒看清也不知道胖了瘦了。”霍小山說。
“那你不會摸?你沒長爪子?”魏建興說。
“滾!”霍小山說。
過了一會兒。
“唉——”魏建興嘆氣。
“為什麼你的嘴中有氣體發出?”霍小山問。
“因為愛情。”魏建興說。
“好男人怎麼可以在一棵樹上吊死?好男人必須在一棵樹上吊死!!”霍小山說。
“屁!”魏建興說。
“那也是氣體在某處發出。”霍小山說。
“滾!”魏建興說。
過了一會兒。
“鬱悶,好不容易熬上了上校團長,卻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了,我討厭戰爭。”魏建興說。
“鬱悶,好不容易熬上了少校營長,卻不能和自己媳婦在一起,我討厭政治。”霍小山說。
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