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演也看了,霍小山的演講也完了,霍小山想了想後卻是命令自由活動一個小時。
他依舊秉持了自己的初衷,給自己計程車兵一個近距離接觸外面世界同齡男女的機會。
一聽說自由活動了,那些青年學生便“哄”地一聲歡呼起來,他們可是頭一回碰到這麼有人情味的長官,他們自然也不願意放棄這這個與心目中的英雄接觸的機會。
可有幾個男女學生認為霍小山剛才的演講講得太好了,便都拿著小本子和筆過來找他簽名,霍小山卻推說公務在身。
他卻是一指正在旁邊咧嘴樂著的鄭由儉道:“去找他吧,那是我們的長官,人家是上校。另外,他炮打得特別好,號稱第五戰區第二神炮,第九戰區第一神炮呢。”
霍小山慢慢走出人群站到操場邊的樹林邊上卻見沈衝已經站在那裡了。
霍小山和沈衝並排站在了一起專過身去,看著鄭由儉正美滋滋地給那些學生簽名,嘴裡卻是笑問沈衝道:“你怎麼不去給那些學生簽名?可千萬別說你不會寫字。”
“第一,我老人家歷盡滄桑,才不會去玩那種小孩子的遊戲。第二,我怕一不小心簽出日本名來讓他們把我當漢奸抓了。”沈衝一本正經地道。
“請問這位好漢你所說的滄桑又是指什麼呢?是指和我認識以後嗎?”霍小山依舊微笑。
“嗯,這個——沈衝尋思了一下回答道:“自然是在認識你之前。”沈衝答
“哦,咱倆認識有四年了吧,那時候你十幾歲,那時候就有滄桑?請問是哪位江湖女俠的千金,你成熟的很早嘛,那時候你就長鬍子了?你就開始長喉結了?那時候你就——難道你如同咱們國家某位大師據說七歲的時候就愛上他表妹了。”霍小山開始深挖線索。
“呃——我還是去簽名吧!”沈衝欲敗逃。
“哼,哼,你敢!你要是敢去簽名看我到時候在你的“滄桑”前告狀不!”霍小山威脅道。
“你是營長了,形象。”沈衝抗議道。
“第一,咱倆雖然不是發小在一起玩大的,但現在咱倆說的是私事。第二,我是有媳婦兒的人,不需要形象。”霍小山反駁。
沈衝嘎巴嘎巴嘴不說話。
“到了此時還不從實招來?”霍小山冷笑。
“那個,那個抓南雲織子時我倆不是被水困在一起了了嘛。”沈衝終於招了。
“這還差不多,細妹子從小沒爹沒孃,我就是她哥,想和我當連橋兒(注:東北話,連襟)得先經過我同意。”霍小山得意地笑道。
“是你小姨子,你少跟我裝什麼孃家且兒(注:孃家人的意思)!”沈衝既然已經承認和細妹子好了便不再怕霍小山了,所以一句話就又把霍小山懟了回去。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霍小山才說道:“也不知道她倆跑哪去了,這回咱們出名了,該能找到咱們了吧。”
一個小時後,活動時間結束,霍小山便宣佈部隊還有訓練任務,請那些青年學生離開軍營。
那些青年學生短短的時間裡卻是已經喜歡上了直屬營計程車兵了,但畢竟這裡是軍隊,見長官下令了也好只告辭說再見,並說以後還會再來的,而直屬營裡有很多士兵那也是一個勁地直點頭在那使勁“嗯”。
鄭由儉卻是手中拿了枝筆和一個小本本美滋滋地走到了霍小山和沈衝的身邊,然後將手一揚獻寶似地說道:“那些學生娃送的,霍小子,瘋子,快來看看我這簽名咋樣,簽了那麼長時間覺得那字兒都已經和我本人一樣帥氣偉岸了!”
毫無疑問他的自戀症又犯了。
霍小山笑了笑沒吭聲,沈衝卻是一撇嘴,就鄭由儉那兩筆刷子他們兩個不用看也知道比老蟑爬的好看不到哪裡去。
“瘋子,用不用我給你籤一個?”鄭由儉問沈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