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長褂的年輕男子坐在即將開出的火車上,半遮著的禮帽下露出有著秀雅線條的面龐,黑色的墨鏡後一雙眼睛卻是在盯著站臺入口的方向。? ?八?一中文 ???.?8㈧
她的對面和身邊坐著幾個不苛言笑的年輕男子。
那戴禮帽的男子正是女扮男裝的南雲織子
此時的她坐在窗邊一邊觀察著站臺入口的情況,一邊覺得很不舒服。
不舒服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她穿了男式的衣服,而是因為為了更象一個男人,她把自己一向傲人的胸部用寬布條緊緊地纏了起來,只為能讓自己的胸更平些,更象一個男人一些。
她不得不把胸勒起來,想起這個原因就讓她暗生惱怒。
她就搞不明白,那個男人怎麼就能認出自己是一個女人來,不光認出自己是一個女人,竟然還認出自己是一個日本女人。
自己作為一名高階間諜的喬裝改扮是極少能有人識破的,可那個男人就是認她出來了。
她和自己的手下在那處住所已經藏身有好多天了,但是,風聲實在是太緊了,中國的特工們動了所有人對他們進行了拉網式的搜查。
軍警憲特自不必說,什麼里長保長賣鮮花的賣茶葉蛋的,什麼地痞流氓小混混以及妓院裡的大茶壺,竟然都在尋找自己。
這麼查下去早晚會找到自己,假的東西永遠是經不住有心人推敲的。
她去車行那是為了僱一架馬車,打算從6路出了重慶再說。
可是就在那個車行她碰到了那個長了一雙桃花眼的男人。
作為一名經過嚴格訓練的高階間諜,她從那個男人出現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不妥,於是車也不僱了,就和自己的手下向外走。
可那個男人竟哼著小曲從後面過了自己,在過自己的那一剎那彷彿不經意的地一回肘,正觸在了她的胸上。
於是她那團豐盈便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正當她的手下正要責難此人的時候,中國的特工們就出現了。
然後又是一翻打鬥與槍借戰,憑藉著手下武士的身手,他再次逃之夭夭。
當她回到藏身的住所時她責怪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本該把那豐盈肉感的胸用布緊裹起來的。
可就在她剛把想做的事做完的時候,在街口望風的一個手下跑回來告訴她中國的軍警憲特們來封街了。
於是,他只能帶著自己的手下趁著那包圍圈還未完全合攏再次逃跑。
南雲織子以一個間諜的敏感覺察到中**警封鎖街區來抓自己這決不會是巧合,肯定是那個人已經有了找到自己的辦法,自己不能再拖了。
那個人就是在汽車行碰到的,所以汽車不能坐了。
大上回去碼頭還被警察打死了一個手下,碼頭也太嚴了。
飛機就不用想了,軍用飛機還輪不到現在這種情況的自己坐。
那麼,唯一的選擇就是火車了。
好吧,那就坐火車,冒險也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