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橫不可一世的日軍炮兵們已經習慣了他們在中國戰場上的然地位,習慣了看著陣地被屠戮的樣子。八一中?文? ㈠㈧?.㈧8㈠1㈠
但事實證明,越是這樣驕橫慣了的人當他們一旦成為被屠戮的物件的時候,他們的表現反而會更加的不堪。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中,日軍士兵的屍體士兵的斷肢殘體與大炮的殘骸一同被拋上了半空,然後狠狠地摔了下來。
死亡的恐怕剎那間在他們的陣地上漫延開來。
一個炮位前一名日軍軍官大呼著反擊,炮口上揚努力放出一炮,可是他們自己都搞不清那顆炮彈飛哪去了,這一炮並不影響又是一來自西方的炮彈將那個軍官連同他們那門炮的一個軲轆一起送上了天。
一個炮位上的日軍已經放棄抵抗了。
五名日軍在中國大炮的狂轟下捂著耳朵趴在地上出瑟瑟的顫抖。
須臾間一炮彈在他們中間炸響!
爆炸過後兩個被送上了天空,兩個趴在地上已經是七竅流血只能出臨死前的抽搐了,他們是由於恐懼全身貼地太緊,被爆炸產生的震波生生震壞了內臟造成了內傷。
還有一個只是在炮彈翻起的黃土堆中深出一隻手來,徒勞地掙扎了兩下便不同了。
眼看著這一幕在眼前生的一名日軍士兵承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心理崩潰了。
他歇斯底里地大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就跑。
可沒跑幾步,前方不遠處又是一聲爆炸,巨大的氣浪將他橫推了出去,頭正撞在一個斜倒在地上的大炮的殘骸上。
於是,鋼盔癟了,紅的血白的腦漿瞬間模糊了因恐懼變得猙獰的臉。
遠方的大樹上,霍小山沈衝小石頭都舉著望遠鏡,他們看到所有日軍的苟活者都開始四散奔逃了,留下一個又一個大炮的殘骸。
沈沖和小石頭拿望遠鏡的手都由於抓得太緊變得微顫起來,他們此時想的竟是出奇的一致,要是能補槍就好了,這些鬼子的炮兵一個也別想跑。
霍小山的手依如繼往的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只是在看一場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戲。
霍小山他們三個人撤回到滇軍炮兵陣地的原來位置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一門炮了,相反卻是佈滿了巨大的彈坑。
“果然轉移了啊。”沈衝由衷地嘆道。
在他們回返的途中,就有日軍的轟炸機從他們的頭上飛過,毫無疑問那是日軍的飛機去轟炸滇軍的炮兵陣地去了。
日軍重炮沒有滇軍重炮的射程遠,就是知道滇軍炮兵陣地的位置也夠不到,但他們可是有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