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自己說的,跟我幹吃的飽穿的暖,要啥武器咱都有。
這不,霍小山這些人加入後馬上就都換上了嶄新的棉裝,捎帶著給慕容沛和細妹子也弄了兩套女裝。
但有一點,鄭由儉卻先說明了,這兩個女娃子暫時跟著他們混混可以,但戰事再起,她倆卻得另想出路,畢竟,這是正規部隊卻不收單獨的女兵。
儘管霍小山知道自家丫丫肯定想和自己在一起,但也不想讓慕容沛和細妹子真成為上戰場的戰士,但由於目前還沒有好的去處安頓她倆,也只能維持現狀。
霍小山馬上便也成了這個流動軍需處的重要人物,因為鄭由儉很器重他。
之所以鄭由儉玩心思把霍小山這一隊人收到自己手下,你可以理解成鄭由儉惜才,也可以理解成這是他看到好東西就想劃拉到自己懷裡的習慣使然,儘管霍小山他們是人非物。
霍小山私下裡這軍需部也有一定的瞭解,也問過鄭由儉原來的手下,鄭由儉是副主任,那這個軍需處的正職呢?
他得到的答覆是,正職偏偏姓復,就象兩個人的姓氏與職務顛倒一樣,天生相剋。
奈何這鄭由儉的有位堂兄卻是權勢滔天的山東省主席,此時正在山東抗戰,後臺極硬,姓復的正職根本就管不了這姓鄭的副職。
幾翻明爭暗鬥下來,姓復的正職雖對鄭由儉恨意滔天卻是真心惹不起,所以也不到處裡來。
霍小山面對這樣的答覆疑問就又來了,既然他的堂兄是山東省主席,那他就是屬於魯系的,怎麼跑到中央軍裡當上軍需主任了呢?
這事說起來可就複雜了。
原來,這鄭由儉天性疲懶,素為那位堂兄不喜。
但他堂兄又惹不起家裡疼鄭由儉的長輩,可又不想讓他在自己那裡礙眼,就乾脆找到中央軍高層求人給他安排了個閒差。
中央軍高層礙於他堂兄封疆大吏的面子,就把他塞到這個第五戰區戰時軍需部來了。
而第五戰區司令長官偏偏又是桂系的,也就是廣西的,雜牌軍的人如何差使得動中央軍?
中央軍本就給他的是閒差,又如何肯管他?
於是,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就成全了鄭由儉,戰時軍需部那就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啊,於是他恣意胡鬧,把一個好好軍需部搞的跟買賣鋪子一般。
好在鄭由儉頭腦甚是聰慧,只是胡鬧卻不非為,幹了一些讓人膛目結舌的荒堂事,就象他這回趁著收攏散兵的尾聲開始賣酒斂財,讓自己的手下冒充中央軍的督察,雖有兵怨卻素無大惡,中央軍也好廣西軍也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管怎樣說,霍小山帶著自己的兵也算是歸了隊。
才一日休整下來,霍小山就見鄭由儉手下的那些老兵油子就來勾搭自己手下的這幾個兵出去耍,不用問除了偷雞摸狗逛街賭錢那是做不出什麼好勾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