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嘮叨的重複著年復一年的催婚詞。陳陽乖乖的聽著,不聽不行,要不然陳爸爸要家法伺候。
……
從家裡出來的陳陽狠狠地喘了口氣。催婚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關鍵還有對比的。哥,你說你結婚結那麼早幹嘛!還有,結婚了,你就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嘛!幹嘛一結婚就要小孩。惹得我次次都被媽媽說。三十幾沒結婚的大有人在,咋就我還沒三十歲,就被不媽停的催婚呢!我怎麼也算是磚石陳老五,怎麼就到了被催婚的境地,我難道,還找不到個老婆!
陳陽為自己悲催的境地不平。
“季晨,出來喝一杯。”陳陽給季晨打了個電話。咱們是同病相憐,他肯定也被催婚了。丁帥那小子就算了,他天天得意的發她老婆懷孕,肚子裡的小孩鬧騰的事。看著就讓人得紅眼病。
結婚?
跟誰呢?
生子?
真有那麼重要,有那麼高興嗎?
孩子?
奶香味?
夏一諾那天去辦公室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陳陽摔摔頭,心裡暗罵自己一句:他媽的,我有病。
確實有病,說來也奇怪,從那之後,陳陽對女人幾乎提不起什麼興趣來。所以,至今都沒有對哪個女人出手。
晚上,紫元會所。
陳陽倒了酒,與季晨碰了杯,問:“那邊酒莊弄好了?”
“嗯!告一段落。”季晨喝了一口。
“兄弟的酒都靠你了。”
“你少喝點酒。”季晨瞥一眼陳陽。
“呵呵!喝得不多。”陳陽晃了晃酒杯,酒杯裡還剩杯底的酒。
“你,……”
“好了,你就別勸了。我心裡有數。”陳陽笑著說,“丁帥那傢伙,天天嘚瑟,今天還給我發了個B超圖片。向你炫耀了嗎?”
季晨也露出笑容:“你說呢?”
陳陽喝了一小口酒,放下酒杯,無奈的說:“那傢伙,怎麼就這麼愛嘚瑟了?咱怎麼認識他的?”
“好像是他自己黏上來的。”季晨笑著回憶著,上高中,丁帥與陳陽分到一個班後,他就天天黏著陳陽與自己,攆都攆不走。
記得有次,陳陽煩了他了,特意與季晨商量好了,放學到操場打會籃球,等丁帥走了,他倆再單獨行動。
誰知道,丁帥,他媽的,就等在學校門口,盯著進出的人。自己與陳陽被他等了個正著。後來,他竟然和門衛處熟了,自己與陳陽啥時候進校門,啥時候出校門,他一清二楚。
丁帥,挺執著的一個人。自己和陳陽又豈不是執著的人。